聞聽的薛叢文,竟然問起崔謹言來了。
馮氏當即就再次,忍不住的拍著大腿,哈哈大笑起來的講道:
“說起這個小賤人,這段時日,也不知她是不是瘋了,竟然敢頂撞為娘。不過你妹妹也是個孝順的,昨晚一把火就將崔謹言住在山腳下的茅草屋給點著了,這下娘憋在心裏的氣,可算是徹底消了。而且叢文你還真別說,那賤人在家養了個姘夫,這簡直是給我老薛家丟人現眼啊,可恨沒將她和那個姘夫活活的燒死。”
一聽說自己的家裏人,竟然都幹出殺人放火的事情來了。
薛叢文簡直覺得自己的心髒都快嚇得不會跳了,並且他立刻站起身,氣急敗壞的伸手指向薛盈盈怒吼道:
“娘她大字不識幾個,做事出格些,到也有情可原。但是盈盈你不一樣啊,你大小就跟著我識文斷字,難道你不清楚,殺人放火那是要償命的事情嗎。我不管你們在村裏,和那崔謹言究竟有水火不容。但是你想找死,也別連累了我,若叫人知道,我這個堂堂的戶部侍郎,家裏卻有個縱火,險些傷了人命的親妹妹,那禦史言官還不得彈劾我。是不是到時,我丟官被貶,你們就瞧著高興了。”
一見薛叢文惱了,薛盈盈可不敢得罪他,畢竟將來她嫁人了,娘家兄弟就是最大的倚仗。
因此薛盈盈趕緊擺擺手,陪著小心連忙說道:
“長兄你別衝我瞪眼睛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妹妹我,膽子小經不得你這樣嚇唬的。而且你就放心吧,村裏人誰不知道,你是當朝的侍郎大人,他們都不敢得罪咱們家的,包括那個崔謹言,就算我縱火了又能怎樣。她最多是氣不過的打了我幾巴掌,但現在不還是放我離開,不敢抓我去見官,說到底還不是怕得罪長兄你嘛。”
薛盈盈不說還好,這越聽她的話,越覺得不對勁的薛叢文,他不禁氣急敗壞的喊道:
“敢情你們是仗著我在朝為官,在村裏作威作福,欺壓百姓不成。這更是天大的罪過,若有人追查起來,我非得被你們給害死不成。別的廢話都不要在講了,我今天就和你們講清楚,以後銀子我月月給你們寄回來,有吃有喝的就安分些,別再村裏在給我惹出亂子。”
望著馮氏,還有薛盈盈,全都不敢吱聲的點頭一一應下了。
薛叢文這才覺得,心裏的火氣小了一些,等到他注意到,自己這親妹妹,那臉上的傷勢後,不免還是關切的走到近前說道:
“盈盈,那崔謹言就是個農家女,你和她能一樣嗎。好妹妹你可是飽讀詩書的女子,將來為兄還要給你尋門好的親事,將你高嫁出去。因此你要更注意自己的一言一行,別和村裏那些潑婦似得,否則世家貴族的公子爺們,如何能鍾意於你。”
薛盈盈別看是個女子,但薛叢文卻知道,這個妹妹若大加利用好了,真給她尋到一個侯爺,或者是王爺高嫁過去。
就算隻能做個妾室,那對於他薛叢文的仕途來講,必然也將多上一層倚仗和關係,這才是他最為看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