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謹言這邊,拉著郭孟氏還有春香,心情舒暢的去偏屋吃飯了。
在說被晾在正屋裏,躺在地上的薛叢文,他剛剛重要部位,接連受到重創,此刻緩了好久,才算痛苦不堪的從新站起身來。
捂著疼痛難忍之處,薛叢文踉踉蹌蹌的走出正房,聞聽得偏方內,傳來崔謹言的陣陣笑聲。
雖然這聲音,崔謹言是因為和春香笑鬧間,才發出來的。
可是薛叢文聽在耳中,卻覺得格外的刺耳,好像對方就是在嘲笑他死的。
眼中氣的都快噴出火星子的薛叢文,本來是想衝進偏屋,和崔謹言好好理論一番的。
可是當他一想到,剛剛崔謹言揍他的時候,那招招叫他痛不欲生的招術,薛叢文又嚇得不敢過去了。
將滾了一身的泥土拍了拍,薛叢文就盯著偏屋的門,氣的獰笑出聲的說道:
“崔謹言既然你不識抬舉,給你臉不要臉,那你就不能怪我薛叢文要想法子懲治你了。雖說你現在變得,簡直就像個潑婦,但是看在你突然很會賺錢的份上,你這個妾室我也是收定了。和我你敢出手打人,但我卻知道,有個人絕對能拿捏得了你,到時本大人要親眼瞧瞧,你還怎麼張狂。”
站在郭家院子裏,這般自言自語了一會後,總算覺得心裏的火氣,稍稍舒坦些後,薛叢文就狼狽的離開了。
不過正如他自己所言,就算在崔謹言手裏吃了虧,可他要納妾的心思,卻還是沒有收斂,甚至更加的強烈了。
畢竟一旦崔謹言從新變成了他的妾室,到了那時,薛叢文想打想罵,還不是由著他的性子來。
那在郭家受得這一肚子,將來就能好好和崔謹言算一算這筆賬了。
想到以後,拿捏崔謹言,叫對方跪在地上給他斟茶認錯的一幕幕,薛叢文心裏別提多痛快了。
所以迫不及待的加快腳步,就見他很快的,就來到了住在村尾的老崔家。
等到薛叢文叩響院門後,就見得銀釵的聲音,脆生生的傳來了。
“這是誰啊,你且等等我把泔水倒了,就來給你開門。”
這村尾的老崔家,正是金寶銀釵的家,若真說起來,也算是崔謹言的娘家。
而稍許過後,當銀釵將大門打開,本來滿臉笑容的她,在看清楚來人竟然是薛叢文後。
就見得銀釵,不但臉色立刻沉了下來,更是反手就要將大門給關上。
薛叢文見此,趕緊伸手把門給撐住了,語帶責備的說道:
“銀釵你這丫頭怎麼回事,一年沒見,越發沒有規矩了。正所謂來者是客,你不說笑臉相迎,怎麼還將我拒於門外呢。”
銀釵聞言,不禁冷笑的哼了一聲,很是不客氣的說道:
“旁人來了,那自然算是貴客,但你薛叢文連人都不算,對待畜生我崔銀釵幹嘛要客氣。我大姐多好的一個媳婦,你不知道珍惜也就罷了,將她休出家門,還誣陷她偷漢子。我警告你姓薛的,趕緊給我走,否則信不信我拿掃把給你打出去。”
對於崔謹言,金寶銀釵,向來都把她當成親大姐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