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這領頭公公的話,崔謹言真是感動的都想握住對方的手,好一通狂謝了。
因為萬幸對方把這些規矩啊,禮數啊全都說了一遍,否則崔謹言敢保證,她進去後必然因為兩眼一抹黑,不知道要如何做,當場出醜不可。
丟人一些,崔謹言反正覺得她自己,臉皮還是有些厚度的,這倒不怕。
可她之前因為尚書府,間接也算把韓少炎給得罪了,這裏麵的小蕭後可是這位二皇子的親生母後啊,會不會借著她舉止規矩有失,行故意刁難之事,這才是崔謹言最擔憂的。
深知公裏有人好辦事的這個道理,所以就見崔謹言,感激的望向那指點她的公公,千恩萬謝不說,更是將手腕上的粉玉鐲子給取了下來,並且從頭上有取下來一個嵌著紅寶石的赤金簪子,一股腦的全都塞到那公公的手中後,她笑著忙說道:
“承蒙公公提點照顧,教了我這麼多宮中的禮數,否則我一會非得失禮冒犯了皇後娘娘不可。無論如何這些小小的心裏,您可一定得說下,不知可否冒昧的問一句,公公如何稱呼啊,以後您若出宮辦事,可一定要經常來我的店鋪裏走動,我到時給您多包糕點,好感謝您的提點之情啊。”
嘴甜,加上出手大方,不得不說,崔謹言想不贏得這位公公的好感都難。
領頭的公公推脫了兩下,但最終盛情難卻之下,他還是笑納了金簪玉鐲,態度更顯平易近人的說道:
“謹言姑娘你可真不愧是做生意的,這出手啊就是大方,雜家叫紀安,是這皇後宮裏的奴才。其實我們皇後主子啊,除了要求嚴苛些外,不是個刁鑽難伺候的主,所以謹言姑娘你別擔心,一會聽宣進去就成,你是二殿下引薦進來的人,奴才料想娘娘念在殿下的一片孝心上,也會對你另眼相看幾分的。”
聞聽這話,謹言真是欲哭無淚,就是因為她是韓少炎引薦的,她才更加擔心呢,唯恐這位二殿下,這是存心想要報複她。
想到這裏,忽然謹言腦中靈光一閃,馬上計上心來的說道:
“原來是紀公公啊,您能在皇後宮裏當職,那自然是做事穩妥的宮裏老人了。所以我想擺脫您一件事情,不知公公能否替我辦到。”
正如謹言所講的一樣,若非有些腦子手腕的,想在皇後宮裏站穩腳跟,那自然是不大可能的。
因此望著謹言壓低聲音的模樣,紀安就猜到了,對方所托的事情,必然沒那麼簡單。
但是他是宮裏的老人了,麵對主子時卻說奴才,但在一眾宮人裏,到也算吃得開,有些門路的人。
今天前前後後,紀安可收了崔謹言不少的好處了,他確實不想惹上麻煩,但正所謂那人家的手段,吃人家的嘴短,才得了金簪和玉鐲,轉臉就不認人的事情,他還真有點做不出來。
因此就見紀安,微微猶豫了下後,還是一點頭說道:
“得,謹言姑娘你待我不錯,隻要不是掉腦袋的事情,我能幫定然盡力去幫,你且先說來聽聽,到底想讓我給你做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