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對於崔謹言的告誡,茯苓沒敢頂嘴,更沒有表現出一絲一毫的不滿,就這麼慌不擇路的點點頭,而後就狼狽不堪的離開了。
而崔謹言在叫下人,趕緊去尋郎中過來後,就在兩個侍婢的幫忙下,將郭春香送到她的床榻上趟下了。
示意兩個侍婢全都出去,崔謹言就親力親為的照顧其郭春香了。
等到郎中被尋來,檢查過傷口後,就趕緊鬆了口氣,並且拱手對崔謹言說道:
“回稟襄安郡主,春香姑娘雖說額頭被磕破,流了很多的血,但也隻是瞧著嚇人些,其實都是皮外傷,敷藥包紮一段時日,自然就能痊愈了,郡主無需過於的擔心,老朽這就下去開方子,另外這瓶外敷的膏藥您拿好,,到底男女授受不親,為了春香姑娘的清譽著想,還是叫丫環給她上藥包紮吧。”
崔謹言在謝過郎中,並且給了豐厚的賞錢,將人親自送出屋後。
就見崔謹言也沒叫別的丫環進來伺候,而是親自為郭春香上藥包紮。
而藥膏塗抹在傷口上,帶來的陣陣刺痛感,叫昏迷之中的郭春香不禁痛苦的悶哼兩聲後,就緩緩的蘇醒過來了。
眼瞧她醒了,崔謹言這提著的心,總算是徹底放下來了。
接著就見崔謹言,一邊給郭春香上藥,一邊自責不已的說道:
“都是因為我,要不是春香你記住護住我,也不會被茯苓用瓷瓶砸破前額了。你現在覺得頭還難受嗎,我已經給你敷過藥了,雖說血是止住了,可春香你若哪裏難受,可一定要趕緊告訴我。郎中正給你在外堂開藥方呢,正好沒走,也好叫他趕緊進來,給你再好好的瞧一瞧。”
望著滿臉關心之色,盯著她瞧個不停的崔謹言,郭春香的眼中,在閃過感動之後,就立刻虛弱的搖搖頭說道:
“謹言,你和我是最好的姐妹,自從我家裏出了事,也是你一直收留著我。所以眼瞧你有危險,我怎麼可能視而不見了。隻要你沒事,我就放心了,至於我這額頭,雖然還有些發暈,但除此之外,到沒有什麼特別難受的感覺。”
望著郭春香說話的語速,還有眼神都很正常,確實不像被傷了腦子。
崔謹言在心裏默默的謝天謝地的同時,也將郭春香的手,緊緊的握住說道:
“春香與我之間,你何苦這般客氣,咱們可是自小一起長大的。從我在薛家做童養媳,吃苦受罪開始,唯一可憐我,總是暗中給我送吃送喝,陪著我說說笑笑,叫我感覺到快樂的人就是你了。更何況郭叔郭嬸出事,就算我也不願見到,可也是因為子墨送我的那個吊墜引起的。而且我答應過郭嬸,要好好照顧你的。而且春香你知道嗎,馬上你父母的死,就能得到一個公正的結果了,想來你也對這一天,期盼已久了吧。”
果不其然,就見郭春香一聽說,自己的父母的死,總算能討個說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