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崔謹言那眉頭緊鎖的樣子,安子墨不禁坐起身來,微微沉吟了一下說道:
“其實說起來,我到沒什麼,這些大內侍衛,雖然都是皇家培養出來的精銳,但是想瞞過他們的眼睛,裝出一副雙腿盡廢的樣子,到確實難不倒我。”
“畢竟昔日,謹言你可別忘了,我在帝都一晃二十載,能安然無礙的活到現在,哪一天不是見監視下演戲,這才叫皇家的人,對我徹底信任,任由我在帝都安然無礙的長大。否則想要殺了我,對他們來講,還是有幾百種辦法,事後叫我父王追查出來。”
安子墨的遭遇,崔謹言雖然無法感動深受,但對方的不容易,她卻是清清楚楚知曉的。
因此就見崔謹言,反手也將你安子墨的手掌給握住後,這才語帶安慰的說道:
“其實我到好,每天身邊都跟著不少的丫環婆子,那丁香明顯入府,也隻是為了針對你,到不會對我暗中下手,做出什麼殘害的事情。既然子墨你有信心,瞞住她的眼睛,不叫她看出任何關於你雙腿的破綻出來。那就由著丁香,待在咱們玉麟院好了,反正想來她徹底安心之後,定然自己就會尋個由頭離開了,不可能堂堂的大內侍衛,一直待在我們院裏,潛伏窺視著吧。”
可是聽完崔謹言這話,安子墨卻忍不住苦笑一聲說道:
“謹言你要知道,我遼東王府乃是皇家的心腹大患,當年我在帝都時,尚且二十載,都沒有離開了監視。這些大內侍衛,雖說是皇家的精銳,但為了牢牢的監視住我的一舉一動,派遣一兩個人,終其一生在我身邊做眼線,這不是皇家做不出來的事情。”
“因此這丁香,眼下雖說隻是想驗證,我是不是真的雙腿盡廢。可來日若帝都那邊,在傳來新的指令,甚至下一回是針對謹言你的話,那若你真因此有個什麼閃失,我是一輩子都無法原諒自己的。因此要我說,這個丁香咱們還是得想辦法,趕緊將她給逼出王府去,這樣我們的玉麟院才會恢複平靜,不用日日擔心有人再旁窺視了”
雖說安子墨的提議,崔謹言是一萬個認同,她可不願意天天還要和丁香演戲,應付三五日還好,這要真得一輩子,將這個細作安插在身邊,她真是光想想,這心裏都覺得別扭不踏實的厲害。
但隨即崔謹言,不禁有些發愁的緊皺雙眉說道:
“子墨,可是咱們要如何將丁香,不著痕跡的趕出玉麟院呢。畢竟她本來就是帶著疑問,暗中檢查你的雙腿,是不是真的廢掉了。一旦我們稍有不慎,就會惹得她懷疑,到時你裝了這些天的殘疾人士,可就一朝前功盡棄了,那未免也太可惜了。”
安子墨何嚐不知道,叫丁香出府,確實是個比較棘手的問題。
但是和崔謹言的安危比起來,在難的事情,他自然都會想盡辦法去給解決掉的。
一向在帝都時,就是年輕一輩中,才思敏捷,善於謀算,屬於這其中佼佼者的安子墨。
就見他隻是微微的沉吟了下,就馬上計上心來的立刻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