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當年安子墨和晴雲的事情,崔謹言那就不知情了,所以她當然也不好繼續說什麼。
不過微微的想了下,崔謹言不禁就扯了扯安子墨的袖口,接著壓低聲音的說道:
“你和這宋逸軒,我還真瞧不出來,是什麼關係極好的朋友。我猜啊這位神醫,看來就是不會武功,打不過你罷了,否則他可能連殺了你的心思都有了呢。”
“可若說你們之前,果真是至交好友,那你們的關係決裂,看來十有八九就是因為這位晴雲公主了。但我相信子墨你,絕不是因為皇命,或者一些阻礙,就會始亂終棄的人。因此這裏麵的誤會,我覺得你很有必要,親自和這個宋逸軒說清楚。這不但關乎到我解毒的事情,更加是因為,我可不想自己的夫君,被人一口一個敗類,不是男人的叫著,聽著還真叫人窩火的很呢。”
安子墨其實無論是因為建發哦宋逸軒,還是想起晴雲公主,這些故人都叫他心情挺沉重的。
可是望著崔謹言,那始終堅定不移信任他的言行,安子墨不禁心裏微微一暖,更是將她的手給握住,笑著說道:
“我知道謹言你,不是個小性子的女人,但有些事情,我覺得確實有必要也和你解釋清楚。之所以會和逸軒鬧出誤會,也是因為有些事,有些人我覺得,到底是過去了,那就不用再提了。省的現實的醜陋,會將你那本來心裏,所殘存的最後那一點點的美好回憶,也給徹底弄的支離破碎,委實好生無趣。”
安子墨這話說完,崔謹言聽得出來,他顯然是要對當年和晴雲的事情,徹底做出一個了斷和交代了。
而宋逸軒顯然也看懂了這一點,因此就見他眉頭緊皺,微微帶著一絲疑惑的說道:
“當年晴雲出嫁和親,我甚至親自去求你將她帶走,可是安子墨你都無動無衷。當時我不是沒有追問過,你為何變得如此絕情,可你什麼都不肯說,還將我擋在了世子府門外。其實我的命,昔年都是被你救下的,我也不願相信你會是個冷血無情的負心人,可究竟是為了什麼啊,你會鬆開晴雲的手,難道真是因為皇室的施壓,可你安子墨是遼東的世子,皇家也要讓你三分不是嗎。”
麵對詢問,就見安子墨並未立刻回答,反倒惆悵一笑的說道:
“原來逸軒你,也還記得我對你有救命之恩,咱們到底是多年的摯友,當年的事情我可以像你解釋清楚,將所有的事情全都說出來。但是謹言現在中毒,身體極為的虛弱,所以還是進屋坐下來說吧,否則我把謹言的身子吃不消。”
宋逸軒可以說,這些年的執念,就是想知道,當年安子墨和晴雲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才會叫這對在他看來,隻有羨慕之情的璧人,走到最後分道揚鑣,各自天涯的地步。
扭頭看著崔謹言一眼,宋逸軒不禁有些酸酸的說道:
“是啊,你這位世子妃,身體確實虛弱的很,一個精神如此萎靡不振的人,適才還那般大聲量的同我爭執,氣勢到是半分不減的很呢。那你們隨我進來吧,我也可以承諾你,隻要當年的事情安子墨你真能說出一個,說服我的理由,那崔謹言的病,我必然會給她醫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