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賴文斯(1 / 2)

賴文斯是美國一家頂尖雜誌的記者,每年都會奔赴世界各地進行許多重要的采訪。

但事實上,賴文斯的能力並不強,甚至可以說很弱,許多新晉的記者在能力上都可以超過他。可直到現在,賴文斯依舊保持著他的位置沒有動搖,當然,這也意味著他這輩子都沒有往上爬的機會了。

賴文斯本人也知道這一點,他也知道自己能力有限,所以也沒像那些剛入行的年輕人整天幻想獲得什麼全球職業媒體人大獎之類的,他隻知道既然入了這行,就要憑借自己的手段讓自己和家人吃飽飯,過上溫暖安定的生活。

“剽竊歌曲,入獄兩年,真是個大新聞,這些愚蠢的黃皮猴子就是事兒多。”看著手下員工最新采集的資料,賴文斯這個完美的種族主義者,終於開始打起來了心思。

在他眼中,黑人是最低賤的,黃皮猴子也好不到哪兒去,隻有白色的人種才算最高貴的,因為白色代表純正,也代表力量。他最喜歡的就是采訪有色人種,而且是外交實力薄弱的有色人種,然後激怒他們,讓他們出手,最後‘正當防衛’,順便製造新聞。

這就是賴文斯常勝的秘訣,也是別人難以模仿的秘訣,畢竟不是每個人都有1米93的塊頭很凸起結實的肌肉。

……

記者招待會很快就召開了,而且一如柳夏川的意料,中間沒有任何波瀾,問的都是些邊角料的問題和柏林獎有關的問題,與電影內容有關的問題反而很少問。可能是秦桑和記者打過招呼的關係吧,畢竟電影還未上映,透露太多也不好。

就在柳夏川以為自己可以瞎混過去,百無聊賴想要伸懶腰的時候,突然一個塊頭碩大,臂間肌肉賁張的白人站了起來,然後用不太流利的中文問道:“聽說柳先生曾經蹲過監獄,而且是因為剽竊別人作品進的監獄,不知道您獲獎的幾首作品是否是出自您自己的手筆呢?”

賴文斯問完後,嘴角露出了不屑的笑容,然後死死盯著柳夏川。

“該死,這是怎麼回事,這是哪裏的記者。”聽到賴文斯的問題,秦桑也有些亂了方寸,這記者怎麼不按規矩行事,亂來呢!

想到這兒,他又擔憂地看了柳夏川一眼,深怕這位年輕的小夥幹出什麼駭人聽聞的事情。而台下其他的記者也都興致勃勃地望著這一幕,手中紙筆隨時待命,臉上有著不易察覺的笑容,還有些果然如此的情緒。

看到賴文斯的模樣,柳夏川就知道來者不善了,不過自己也不是吃素的,兩年監獄的‘牢頭’可不是白當的。

“我是蹲過監獄,不過並不是因為什麼剽竊,我現在依然堅持那首作品是我自己的原作。如果你非要問明原因,你可以理解成我對法官不敬,然後被關進監獄。”

“是嗎?”賴文斯得意一笑,眼中的貪婪和攻擊性更為明顯,“那我手中這份報道難道是作偽的。”

賴文斯揚了揚手中那份對柳夏川判決期間的跟蹤報道,一種質問的氣勢直撲柳夏川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