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詳細信息,李玄霸也就不再探查,悄然返回那城牆之下,等待程懷默等人的返回。
“殿下!”
“殿下!”
沒到一炷香時間,程懷默等人紛紛返回,和李玄霸打過招呼後,也不用李玄霸再次吩咐,十一個人按照剛才的辦法,依次越過城牆,隨後和李玄霸低下身子,集體往駐地奔去。
路上,程懷默我們向李玄霸彙報的自己觀察的事宜。
“殿下,那綏州城中守備鬆懈,士兵十分懶散,巡街的兵士一個都沒有,都在靠著牆呼呼大睡。”
“殿下,城內就一條十米寬的南北大道,左邊是居民區,右邊是市區和那郡守府所在”
“郡守府裏麵守衛也十分的鬆懈,一個個懶洋洋的靠著牆,看樣子,他們根本就想不到我們會在此時進攻綏州城”
……
李玄霸雖然聽到那張八度彙報了一遍綏州城的情況,依舊仔仔細細的聽著程懷默等人的述說
“好!很好!以後探查之時也要如此觀察,這次我等碰到的是一個不合格的武將,算是運氣不錯!下一次碰到一個治軍嚴謹的武將,那就不會有如此好運氣,所以勢必要事事小心謹慎,不可過分驕傲。”聽過之後,李玄霸滿意的點點頭,這是自己第一次訓練他們,必須時時刻刻教導他們,讓他們可以成為獨當一麵的帥將之才。
程懷默等人一拱手,表情嚴肅的低聲道:“喏!我等謹記殿下教誨!”
說話間,眾人趕回駐地。
此時的狼王軍駐地,九百多兵士早已起來,衣甲已經穿好,正在給自己坐騎馬蹄上綁著減聲的麻布。
“出發!戰!”
一炷香後,李玄霸大手一揮,領著一千輕騎奔著綏州城飛馳而去。
“踏踏踏!”
沉悶的馬蹄聲中,一千狼王軍騎在飛馳的坐騎之上,眼睛緊緊盯著麵前的綏州城,弩箭業已安在右臂勁弩之上,隻等到了射擊距離之時,一箭射殺敵人。
“什麼聲音?”三十裏地跑了二十五裏,等還剩下五裏路的時候,陣陣沉悶的馬蹄聲已經壓抑不住,被綏州城城頭上的守衛士兵聽到。
業已熟睡的士兵睜著迷茫的雙眼,迷迷糊糊的看著前方夜色下李玄霸帶著的狼王軍士兵。
看到視線內那些影影綽綽的騎兵隊伍,這本是迷糊的守衛士兵瞬間精神起來,驚慌失措的大喊起來,“不好啦!有人來攻城了!”
“什麼?什麼?有人來攻城?是不是大唐的大軍開過來了?”
“怎麼可能會有大唐的大軍開過來?他們的皇帝不是剛換嗎?處理不安穩的政事都來不及,哪能來攻打咱們?”
就在一眾守城士兵慌亂之際,守城的守衛隊長打量了幾眼狼王軍,瞧著數量過少,隨後不屑的撇了撇嘴,“慌什麼?這才多少騎兵,最多隻有一千多,用一千多騎兵來攻打我們兩千多兵士守衛的綏州城?大唐的領軍將軍也是個笨瓜!給我張弓拉箭,將他們射殺於此,我到要看看大唐有多少兵士夠咱們殺的”
綏州城城頭上的守衛士兵本來還有些驚慌失措,那守衛隊長高喝了一聲,倒是讓他們安靜了下來,看著那奔馳過來的由李玄霸率領的一千狼王軍,開始譏諷起來,而且一個個張弓拉箭,準備仗著這守城之利,直接射殺一眾狼王軍士兵。
“嗚嗚嗚嗚!”
牛角號那低沉的警示音響起之時,短短的五裏路已經跑過了四裏,以李玄霸的眼神已經可以看到嚴州城上守衛士兵那譏諷的笑容。
李玄霸的一雙虎目漠然的掃視了一下綏州城上的守衛士兵,沉聲喝道:“全軍聽令!待某打開這綏州城的城門,所有膽敢手持武器的人,盡可斬殺,但不可隨意斬殺手無寸鐵的平民百姓,他們以後就是我大唐百姓,莫要屠戮他們。”
“喏!”雖然不知道李玄霸如何打開綏州城的城門,狼王軍士兵卻根本沒有細想,齊齊大喝一聲應了下來,右臂微微揚起,雙眼緊緊的盯著綏州城城頭之上模模糊糊的守衛兵士,準備將他們一一射殺。
李玄霸的喝聲雖然沒有特意的沉聲大吼,但是在這寂靜的夜裏,卻隨著他的丹田之氣向四周擴散,宛若滾滾雷聲,不但被身後的狼王軍士兵聽到,也被整個綏州城的士兵和百姓聽到。
綏州城中熟睡的百姓被雷音驚醒,卻不敢開門探頭查看,免得被兩軍誤殺,而綏州城的軍士卻譏諷的看著李玄霸等人。
“哈哈哈哈!這領頭的人是個憨貨吧!帶著一隊騎兵來攻城,竟然還要讓咱們知道他的計劃。”
“打開城門?咱們的城門堵的嚴嚴實實的,沒有兩炷香的時間,咱們都打不開,他還想開城門?”
“嘖嘖嘖!還想不誤殺平民百姓,他能先保住他的命再說這些大話吧!這領頭之人誰也不要跟我搶,我要拿下他的人頭上去將軍那換取賞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