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逸說完這些,才發現陌顏的臉色不是一般的難看,看向秦霜的眼神裏甚至有著殺意。
杜逸嚇壞了,心虛的說:“那個師傅,秦霜其實連前任都算不上,你不會因為這件事情和薄總分手的對吧。”
陌顏搖搖頭,“當然不會,不過你們趕到的時候,秦霜不在嗎?”
“怪就怪在這兒,秦霜說她當天喝多了酒,已經不省人事了。那個房間原本就是她的,她正要睡覺薄總就衝進去了,強迫她和她發生了關係。之後她嚇壞了,就自己跑了。”
“可要真是這樣的話,她又怎麼知道那晚和自己發生關係的就是薄總呢?\"
“因為這一切都是她算計好的。”陌顏咬牙切齒的說道。
杜逸懵了,“你說什麼?”
“這沒你的事兒了。”陌顏對杜逸說:“這件事情我會去和薄西宴講,你不要和他提起,我不想我們之間生出嫌隙來。”
杜逸點點頭,正要離開的時候問道:“師傅你不走嗎?”
“我還有一些私事要問一下秦小姐,與你們無關了。”
杜逸隻覺得陌顏周身都散發著怒氣,卻也沒有多說什麼,乖乖的離開了。
地下室的門緩緩關上,偌大的室內隻剩下了陌顏和一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秦霜。
陌顏掰開秦霜的嘴,塞了一顆止疼藥進去,五分鍾之後,徹骨的疼痛終於遏製住了,秦霜趴俯在地上大口的喘著氣,整個人都被汗水打濕了,像是剛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
“說說吧,當年你和陌苒,還有薄淮安,都幹了一些什麼好事。”
秦霜費力的抬起眼皮,不屑的看著陌顏,“我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麼。”
“那我來告訴你吧。”陌顏拉過椅子坐在她旁邊,將過去的醜惡一點一點撕開。
“剛開始的主意應該是你和陌苒出的,薄淮安應該是後麵才加入的。”陌顏十分篤定的說。
“哦?你該不會是覺得薄淮安舍不得對你下手吧!”秦霜喘著粗氣,緩了好半天才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陌顏笑了,“我倒是沒有那一份自信。這麼說的原因隻是因為招數太蠢了,而且陌苒也不敢把主意打到薄西宴的身上。”
“我猜應該是你私下裏和她們兩個人都做了交易,你和陌苒商量著把我送到別人的床上達到毀婚約的目的,和薄淮安達成的交易是,把我送到薄西宴的床上,而你在這之後頂替我。”
“你吃準了薄西宴的為人,知道薄西宴一定會負責,而薄淮安則是想拿到薄西宴的醜聞鞏固自己在薄家的地位。”
說到這兒,陌顏嘲諷的一笑,“你們三個還真是蛇鼠一窩。”
秦霜聽到這些話,不怒反笑:“哈哈哈,少自作多情了,把你一個村姑送到七爺的床上,你覺得你配嗎?”
陌顏冷冷一笑,掰開秦霜的嘴塞了藥丸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