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西宴聽話的把身體轉過來,在他麵前是穿著真絲睡衣披散著頭發渾身散發著香味兒得徐小雅。
“我美嗎?”徐小雅揚起嘴角笑得又清純又勾人。
她把手放在床上手指交叉著向前一點點邁向薄西宴的腳,從他的腳背一直走到他的膝蓋在跳到他的肩上。
坐在床邊,她把還濕著的頭發直接靠在了薄西宴的肩上,“你看外麵的月色多麼的迷人,如果你膝蓋沒受傷的話,這會是一個十分浪漫的夜晚。
你說你怎麼就這麼不知道珍惜機會呢?”徐小雅說著用手指勾上薄西宴睡衣的領邊用力一拽。
白皙寬闊的肩膀就這樣露了出來,徐小雅的腦袋湊過去用唇磨擦著,下一秒她張開嘴用牙齒狠狠的咬在了那肩膀上。
薄西宴就像感覺不到痛一樣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直到徐小雅咬夠了她才把頭抬起來。
再一看那肩膀上已經有隱隱約約的血絲滲了出來。
“西宴你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徐小雅心疼地把薄西宴的腦袋抱進懷裏。
接著她咯咯的笑道:“我是有意的,可是我下不了狠心咬下去,那我就幹脆每天都咬你一下,然後慢慢地那裏就會形成一個屬於我痕跡的疤痕。”
說完徐小雅又雙手扶在薄西宴的肩上把他狠狠地推倒在床上,砰的一聲薄西宴的腦袋重重地磕在了床頭櫃上。
徐小雅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她跳上床直接把薄西宴的頭抱起,伸手就往他的頭上探去。
還好沒有磕到他的後腦勺,隻是頭頂應該是磕破了正有血滲出來。
“哎呀西宴我這回真不是故意的,我也不是有意的,我隻是想把你推倒在床上,我就忘了你個子高。”#@$&
徐小雅小心地把薄西宴的腦袋放在床上,慌裏慌張的就跑到了外麵去找張萍。
敲開臥室的房門,同樣穿著睡衣的張萍看著她問道:“怎麼了,你慌裏慌張的?”
“西宴的頭磕破了。”
“磕破了你倒是看看呀,那是去醫院還是怎麼樣,對,先給他止血。”
“止血對對……”徐小雅慌張地從客廳裏拿了醫療箱出來,她記得雲南白藥有止血的功能,就拿著那一瓶雲南白藥連同紗布一起又衝進了自己臥室。%&(&
薄西宴躺著的枕頭上已經被鮮血染紅一片,她直接把薄西宴拽起來在頭發裏翻找到傷口,便把那一瓶雲南白藥全都倒在了上麵,然後又用紗布將那個口子捂住。
“西宴你別害怕,現在血止住了,血止住就沒事了。”
說話間張萍和那個男人也跑了進來,當看到床上一片又一片的血跡時,張萍下意識地喊了一嗓子。
“住嘴。”徐小雅直接喝到。
張萍又被這樣一嚇,幹脆就抖了起來,那男人一見狀,便摟住張萍把她帶回了他們臥室。
深吸一口氣,徐小雅又看向薄西宴,見她用手按著的紗布上麵背沒有血滲出來,她就知道這血是止住了。
“西宴你別害怕,我現在就給你穿衣服,然後咱們到醫院裏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