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玩笑呢,就這樣一個綁著汽車牌照的家夥來救自己,蕭總助能不後怕嗎,現在直接暈過去,張小軍抱著蕭總助,心裏就樂開了花,奶奶的,自己可要占點便宜了,張小軍莫名的有一種衝動。
特別是蕭總助那地方,很緊地貼住他的身子,那富有彈性的東西,讓張小軍心裏的血仿佛便沸騰起來。
不過救人要緊,摸一摸蕭總助冰冷的額頭,張小軍趕忙停住自己的想入非非,他發覺蕭總助的呼吸也是斷斷續續,這樣一個嬌弱的女人,哪裏見過今天的場麵。
張小軍趕忙把蕭總助抱上了他們帶來的那輛麵包車,懷中的蕭總助呼吸時有時無,明顯的跟不上來了,眼前的狀況,也隻有一個辦法,那就是增氧,而增氧最簡單的就是口對口吹氣法。
“怎麼辦,蕭總助暈倒了?”他象征性的問了問車上的飛子。
“隊長,要不我們給他做人工呼吸?”
“怎麼做?”
“當然就是吹氣啊!要不我來?剛才隊長你剛才大顯神威,也累了,這會休息一下。”
張小軍瞪圓了雙眼:“這不好吧,我是隊長,辛苦一點是應該的。”
張小軍不在猶豫的,捏住蕭總助的鼻孔,深吸一口氣,把嘴就貼在了蕭總助那香膩的小嘴上,真不錯啊,蕭總助的嘴甜甜的,還有一股似有似無的香味,張小軍激動到了極點。
還是旁邊的飛子提醒了一句:“嗨嗨,隊長,你倒是吹氣啊!”
“額,我知道,正在調整氣壓大小呢?”
飛子和另一個保安有點疑惑的看看張小軍,這玩意還需要調整氣壓,又不是給汽車輪胎打氣?
張小軍撬開了蕭總助的嘴,一口氣吹了進去,他的肺活量不小,幾口氣吹進去,蕭總助便幽幽的醒了過來,一看自己正躺在張小軍的懷裏,而張小軍的嘴正在自己的嘴上吸著,吹著,蕭總助嬌羞難抑,呼的坐了起來,一把推開了張小軍。
“你,你想幹什麼?”
張小軍愣了愣,知道蕭總助誤會自己了,‘嘿嘿’一笑說:“沒看見我們在接吻嗎。”
“啊,你.......。”蕭總助一下有點傻了,這可是自己的初吻啊,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讓這個家夥給掠奪了。
張小軍見蕭總助要發飆,忙說:“那個,那個蕭總助啊,你節哀順變啊,不過你想想,剛才你暈倒了啊,要不給你做人工呼吸,不及時搶救,怕你有危險啊。”
“人工呼吸?”她就想到了剛才的情景,慢慢的回憶一下。
“是啊,是啊。”
蕭總助還是有些憤憤不平的說:“但是你怎麼能這樣搶救我。”
“這,還請蕭總助理解一下,你想想,要是我不做的話,飛子就要給你吹氣,他可是每天吃大蔥的。”
蕭總助隻感到胃裏一陣的抽搐,總算忍住沒吐出來,想想也是啊,這張小軍總比飛子要好點,不管怎麼說,人長的還帥,剛才也拚上命救護自己,沒辦法,隻能便宜這小子了。
不過想到自己剛才被張小軍抱在懷裏,嘴對嘴的樣子,蕭總助覺得心頭莫名的有了一點點心慌,但又覺得這種心慌不難受,從來都沒有經曆過的感覺。就像是一陣的電流突然的傳過,有些異樣,有些恍惚。
她的心跳加速了,血液升溫了,頭也有點暈暈乎乎起來,她真有點不知道以後自己該怎麼麵對這個臭小子了。
她遲疑了一會,才掩飾性的說:“那些人真的都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