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軍他們重新相擁下場,這一次,張小軍習慣了很多,雙手一上一下抱著韓亞,從容地感受懷中那具溫暖的身體。

當燈光再暗後,韓亞用力地抱著他,在他耳邊噴著熱氣說:“我要你了。”

張小軍隻覺得一陣令人痙攣的感覺象電流一樣衝蕩他的全身,他徹底失去抵抗!

“我是你的,你要我嗎?”她繼續呢喃。她的聲音在黑暗中聽來似乎非常混沌,表情也有些詭異。

對於女人,張小軍是有體會的,妖的叫美女,刁的叫才女,木的叫淑女,蔫的叫溫柔,傻的叫陽光,狠的叫冷豔,土的叫端莊,洋的叫氣質,怪的叫個性,瘋的叫有味道,嫩的叫靚麗,老的叫風韻猶存,牛的叫傲雪淩風。

但麵前的這個女人張小軍不知道應該叫什麼了,他也第一次對女人有了膽怯,一個色郎對女人有了膽怯,那可以想象這個女人有多厲害了。

要命的舞曲突然停了,慌張的張小軍在韓亞那挑逗的眼光中敗下陣來,他有點惶恐,又有點渴望,但更多的是緊張,韓亞拿出了她那柔若無骨的小手。

“帥哥,到我客房休息一下吧,今天跳這真過癮,我都流汗了。”韓亞對張小軍說。

“你在這裏有房間?”

“是啊,我剛才吃飯的時候,預定好了,難道你不想衝洗一下?”

“行,那行,衝洗一下,不然一身汗水你也難受。”張小軍也有點把持不住了。

韓亞笑笑,兩人出了舞廳,來到了一個豪華套間。

那沉甸甸的厚布料和通花雙重的落地窗簾緊緊封閉了屋子,自動電控的吊燈、床燈、壁燈一盞盞亮了起來,燈光很柔很暗,屋裏的情調顯出了幾分曖昧。人處於幽暗、幽深之中,很容易聯想起一些事情來。

韓亞進房以後,就先到衛生間洗了個臉,又給自己補了一下妝,換上了一套絲織的睡裙,這才出來,小客廳裏,纏棉的樂聲低低地揚起,為人營造了釋放情懷的特殊氣氛。

看著韓亞,張小軍燃起了他那久在心中難以泯滅的火焰。

韓亞嬌笑一下,帶點誘或的往張小軍身邊靠了靠說:“你在想什麼?”

說著話,身體就倒在了張小軍的懷裏去了。

“不要走,留下陪我……”她看著他說,用迷離的眼神看著他,聲音中帶著勾魂的磁性。

漁望戰勝了理智,張小軍克製不住的,猛地壓上這具充滿誘或的嬌軀。

她頓時深陷進去,一股濃鬱的男性氣息撲麵而來,好聞的潤膚水味道充斥在鼻端,使她一陣暈眩,她發出喘,她抱緊他,在他的胳膊上輕咬了一口。

張小軍的第一次就這樣奉獻了出來,他也不知道今天怎麼了,是那樣的饑渴,所以他完完全全的放開了自己,他一次又一次的帶著韓亞衝上了頂峰。

等風平浪靜之後,張小軍真的一點點的力氣都沒有了,他嘴裏在喃喃的說著說,但眼皮不聽使喚的閉在了一起,同樣的,韓亞也像是經曆了一次生死大戰,她過去陪伴的人看上去似乎都很高雅,都很高貴,但是,不得不說,這些人總有功成名就後無力和無奈,哪裏能有張小軍這樣強壯和凶猛。

也不知道他們睡了多長的時間,張小軍是被一陣電話鈴聲驚醒的,那是他的電話,振鈴的歌曲竟然是‘兩隻老虎跑得快‘,這實在讓人啼笑皆非,用如此音樂作振鈴的人的確很少見啊。

張小軍低頭一看,電話是蕭華婉打來的,剛接上電話,那麵就傳來了蕭華婉慣有的吵吵聲:“小軍,你死到哪裏去了,這大晚上了還不回家,美亞姐和漫風姐問你在什麼地方。”

張小軍一個機靈,用了兩秒半的時間,就從床上坐了起來:“額,我在,我在外麵和幾個朋友吃夜宵呢。”

“好你個張小軍啊,吃夜宵也不叫我們,你小子是被窩裏放屁-――獨吞啊。”蕭華婉凶巴巴的說。

張小軍呲牙一笑,娘的,這夜宵你吃的下去嗎:“不是啊,那會你們在外麵有應酬,就沒叫你們,下次一定叫上你。”

“吃的什麼好吃的,給姑奶奶彙報一下?”她窮追不舍。

張小軍愣了愣神,正想編個飲食,低頭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床上,白皙光滑的韓亞,張小軍靈感一來:“是,是烤羊肉。”

“哼,這麼好吃的東西也不叫我,回來了再找你算賬。”蕭華婉氣咻咻的說。

張小軍真想笑了:“恩,嗯,好吃呢,這就回來,這就回來。”

放下電話,張小軍覺得梁園雖好,不是久留之地,自己要趕快回去了,萬一這幾個女人知道自己在外麵幹了壞事,那還不得撕了自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