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票的美女還是關心的摸了摸張小軍的後背,一雙美目中露出擔憂,那砸下來的可不是一個空箱子啊。

她說:”這挨得肯定不輕,你感覺哪裏痛嗎?要不要先檢查一下。”

張小軍說:“我真的沒事,好著呢,車也快開了,你忙吧。”

這時,一個穿著製服的老漢擠開人群來到大家跟前,隻見他焦急的對張小軍說:

“這位同誌,真是對不住,對不住,你……你沒事吧?哪裏傷到了嗎?”

還沒等張小軍張口,美女檢票員立即轉身對老漢訓道:“你看你,怎麼工作的?竟然發生這種嚴重的事故,要不是這位帥哥,後果必定會更嚴重。”直把老漢訓得一愣一愣的,張嘴卻說什麼也不是。

想不到這位美少婦罵人的樣子也是如此好看,柳眉微蹙美目微瞪,豔紅的小嘴一張一合的,別有一番韻味。張小軍將目光從美人的臉部移開,看了看表,對著正忙不迭的向自己道歉的老漢說道:“老人家,這次的意外雖然危險,但好在沒有導致什麼嚴重的事故。以後請注意一點。”

老漢聽後連忙賠笑,說:“是是是,年輕人,真是太謝謝你了,多謝多謝。”

張小軍見身旁的美女檢票員又想說什麼,張小軍抬手示意她別說了,

這件事情就這樣被張小軍大事化小,小事化無,遣散了圍觀的群眾後,美女檢票員再次確認了張小軍沒什麼大礙後也不多說什麼了,畢竟這樣也省下了好些麻煩,並將張小軍床鋪的號碼牌交給了他,約好待會車開了再過來找他。

在車廂的臥鋪上,張小軍的鋪位在一個隔斷裏,張小軍坐在窗戶邊喝水歇息,看看周圍其他鋪位的人還都沒來,他心裏想著不知道這次能遇到幾個什麼樣的夥伴度過這無聊的旅程。

過了一會其他幾位開始陸續上車了,張小軍上麵的中鋪和他對麵的下鋪是一家子,一對夫婦和他們7歲的女兒。

大家把各自的行李放好後,經過簡單的寒暄,相互都有了基本的了解。

這一家子是回老家探親的,大家互相笑笑,這個丈夫是一個大學教師,一看就是那種很憨

厚,老實的人,人也很熱情;他妻子是一個長相清秀但不很漂亮的30不到的女人,雖然已經生過孩子但是身材依然很不錯,渾身上下沒有一塊贅肉,該凸的地方凸,該凹的地方凹,曲線妙漫,玲瓏有至,穿著一件牛仔短群,一雙小腿白皙嫩滑,讓人看上一眼就有上去狠摸一把的衝動。

這位妻子打扮的很年青,戴著太陽帽,說話的時候眼睛一閃一閃的,內心的對生活的渴望毫不遮掩的暴露出來。

一上火車她就說火車上的暖氣太熱,手裏拿著帽子不停的扇。火車的臥鋪閣間地方很小,她坐在張小軍對麵,離的很近,甚至她的呼吸都緩緩的吹在張小軍的臉上。

車廂裏很悶熱,大家有一句沒一句的隨便聊著,張小軍不由的就會時不時的偷看她一眼,這也或者是一個年輕男子共有的毛病,她好象有所察覺,把領口往上拉了一下,讓張小軍到有點不好意思了,他把目光轉向窗外。

列車正緩緩啟動,北國大地披上了厚厚的白雪,從高處望下,群山盡沒地如銀龜,深黑色的枕木在夜色中幾不可見,枕木上四條鐵軌在車頭燈下閃著精光,向著遠方無邊無際地延伸,火車吐著白氣,緩緩的開在這既定的道路上,發出規律的款啷聲和不規律的軋軋聲,不時打破著雪夜的沉寂。

車外冰天雪地,寒意浸骨,而車裏卻開著空調,溫暖如春。

一會,剛才那位美女乘務員也來到了張小軍的麵前。

她微笑著向張小軍伸出小手,說:“先生,你好,我叫李若梅,你叫我若梅就可以了。”

張小軍連忙起身,跟她柔軟的小手握了握,說:“嗬,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姓張。”。

李若梅笑道:”看起來我應該比你大,我就叫你小張好了,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