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經理現在除了一雙眼睛和一張嘴還勉強能夠動彈意外,渾身上下卻是一點都動不了了,一看源稚生來了,他的眼光中露出了解脫的光芒,艱難的說道,“少少主我.”

“哼!”源稚生冷哼一聲,走到他的麵前蹲下,伸手抓起他的一條胳膊,輕輕一探,頓時皺起了眉頭。

“少主,如何?”他的身後,一名下屬源稚生的臉色不好,頓時上來問道。

“經脈俱斷,四肢骨骼碎裂,就算救起來,這輩子也是個廢人了。”源稚生苦笑道,“這樣的手法,這樣的功力,這個張小軍,還真是可怕。”

“少主何處此言?”那個人不解的問道,“震碎人身上的骨骼,稍微有點武功的人都能做到”

“不,你不懂。”源稚生搖搖頭道,“你說說的震碎骨骼,應該是生生給他一節一節打斷,少說也要十幾招,但是這個張小軍震碎他四肢的骨骼,隻用了四招,一招廢掉一條四肢,絲毫都不拖泥帶水,而且骨裂的程度幾乎是粉碎性的,其內功之深厚,招式之精妙,委實世所罕見!”

“少主何必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那個下屬不服的說道,“我們倭國的忍術,同樣博大精深”

“不,永遠不要小看華夏的武功。”源稚生擺擺手,製止了那個下屬接下來的話,“你永遠不知道這個國家的底蘊,到底有多深厚.”

“那少主,他怎麼辦?”那個手下征求意見的看著源稚生,手卻是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反正他這樣也沒用了,要不.”

聽了這話,地上的王經理頓時嚇得魂飛魄散,眼巴巴的看著源稚生,眼神裏麵滿是哀求的光芒,“少少主不.不要”

“算了,何必多造殺孽。”源稚生搖搖頭,“他都這樣了,送到醫院,讓他接下來自生自滅吧。”

“是,少主。”手下恭順的答道。.

源稚生起身,望向窗外漆黑的夜色,喃喃自語道,“張小軍,你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呢?”

而此刻,張小軍把羅美亞抱到了車上,發動了車子,帶著她往家裏趕去。

在路上,張小軍拍了拍羅美亞的俏麗的臉蛋,“還裝睡呢?”

“我”羅美亞被看穿了,自然也是頗為不好意思的睜開了眼睛,想要起身,但是身子卻又軟綿綿的沒有一點力氣,那迷藥的藥效委實霸道,到現在她都還隻是能說話,“你你怎麼知道我在那裏”

對於張小軍在最後的時刻突然出現,把她拯救於即將被侮辱的邊緣這件事,她心裏有一點慶幸,又非常感動,在當時,她隻是在心裏默默的想著張小軍的名字,想不到張小軍就真的出現了,這種默契,與其說是巧合,不如說是有心靈感應。

“傻瓜,我看你還沒有回來,電話也打不通,一問漫風你是在和他一起吃飯,就查了一下你的位置,趕過來了。”張小軍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懷裏的羅美亞,“對不起,我來晚了。”

“不不晚”羅美亞第一次和張小軍這樣近距離的對視,心裏不由得“撲通撲通”小鹿亂跳,說話都有點結巴了。

“怎麼,還沒有恢複過來?”張小軍一看羅美亞還是渾身無力,停住車,皺眉道,“我給你看一下吧。”

他握住羅美亞的手掌,緩緩朝她手心裏輸入一股無相神功的內力,強行把她體內的迷藥逼了出去,那股麻痹全身的無力感這才緩緩從羅美亞身上消失了,但是她卻依然趴在張小軍懷裏,不願意起身,他的胸膛很堅實,懷抱很溫暖,羅美亞聞著他身上那股劣質煙草淡淡的味道,心裏暖洋洋的.

“怎麼,還是動不了嗎?”張小軍一看羅美亞還是沒有起身,以為迷藥的藥力沒有被逼散,還有些納悶的想再給羅美亞把把脈

“沒有。”羅美亞臉上一紅,但還是沒有起身,有些羞澀的說道,“你就這樣抱著我不好嗎?”

張小軍心裏一動,把一隻手從方向盤上拿了下來,反手把羅美亞摟在了懷裏,兩個人久久的擁抱在一起,不願分開。

“如果下一次我遇到了危險,你還會這樣奮不顧身的來救我麼?”羅美亞猶豫了許久,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會的,無論你在哪兒,無論我在那兒,我都一定會來救你的。”張小軍堅定的說道,“哪怕要我付出生命的代價也在所不惜。”

“那”羅美亞又問道,“華婉和漫風呢?”

張小軍一怔,隨後便堅定的點點頭,“會,也會的,你們在我心中,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