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風吹,戰鼓擂,勞動人民最光榮!
這句話是樸意生的人生寫照。
他一直認為自己是華夏七十年代村裏最敢拚那波人,不遠萬裏也要像他的名字一樣堅定不移的奔小康。
不過樸意生做到了,占地幾公裏的沙漠綠洲牧場是他小康生活的最大保證。
“你這個龜孫,睡了老子兩頭牛還不趕緊去幫忙?看看人家小夥多精神!學學!”
樸意生瞅著眼前這個吃他的、穿他的、用他的班納就他媽的來氣,好好地基地大棚生生的給轟出了一個大洞,光著身子給他兩頭最好的母牛睡了,結果兩隻全抑鬱了不下奶了。
要不是華夏人一直有救濟乞丐的習慣,還有就是窮的都光屁股的版納造成的損失太大,要不然早給轟走了。
班納聽了也不惱,畢竟能讓他在一桌子上吃飯的樸意生再怎麼刀子嘴也說不上是個壞人。
簡單充實的體力勞動,讓班納漸漸平息了內心最深處的怒意,而且更讓他奇怪的是自己體內的綠巨人好像有點過於安靜,一直也不出來鬧騰。
“來兄弟,抽根煙!”
作為二十一世紀,最大的良心賣家,冬兵絕不會選擇那些凍了幾百年僵屍肉或是一些便宜貨,而是直接選擇了距離小鎮最近的這家牧場,選擇現宰的好牛羊肉!
“謝了!”
班納上前接過煙,戒了七八年了也想抽一根了。
冬兵吸了一口煙,吐出陣陣的二手煙,失去往日了陣陣的殺氣,卻平添了幾分生活的滄桑:“兄弟來著多久了?”
“也沒太長時間,不過這的牧主人很好,算是給了我一塊能自由呼吸的地方。”
說完,兩個有故事的人便是相對無言,一切盡在煙霧繚繞之中。
“兄弟,今晚上幫個忙我請你喝酒?”冬兵說著按滅了煙頭。
“好!我叫班納!”
“巴基!謝我就不說了,晚上都在酒裏!”
“好的!基巴!”
…………
另一邊從神盾局臨時基地出來的加菲再次遇到了珍。
此時的珍就像是褪去了女強人的外表,無助的看著自己所有的資料被沒收,而且借口居然是搞笑的借用。
“珍。”
索爾有些興奮的打了聲招呼,不過剛剛有點被加菲嚇到了,卻也沒敢越過加菲上前說話。
珍勉強笑了笑回應了一聲,沒有理會擺了擺爪子打招呼的加菲。
“喵的!怎麼就這麼尷尬呢?”
加菲突然有點不太適應這種氣氛,作為二十多年來一隻秒殺一切磁性生物的存在來說這是一種侮辱。
“珍!我要跟鄭重的道歉,上次的玩笑可能開的有點大了。”
加菲從小白身上跳到了地上,行了一個十八世紀的騎士禮。
“重新認識一下,我叫加菲,我一直相信兩個相似的靈魂碰撞在一起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浪漫的事情。”
“邊去!”
珍現在的心情就像是老公讓人扒了褲子強上了,還鳩占鵲巢的那種,哪有功夫聽加菲蛋逼。
“噗!”
聽著身後情不自禁的嘲笑聲,加菲的貓生徹底枯萎了。
“難道這就是裝比的報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