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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大總統跟著金鸘華上樓到了金銓的房間門口, 金鸘華敲了門。陳大總統隻聽到裏麵傳出來金銓的聲音。
他道:“進來吧。”
金鸘華推開門對陳大總統做了一個請手禮,陳大總統道謝後進去了。金鸘華跟著他進去,順手關上了門。
金銓躺在床上, 臉色有些白, 仍舊是穿著柔軟舒適的睡衣,腿上蓋著刺繡的錦被,一副養病的姿態。
陳大總統是壓根兒不相信他病了的,現在見到他這副臉色蒼白的樣子, 倒是有些迷惑。難道還是真的病了?
不可能的, 他心裏想著, 這難道是化妝了?偽裝得真的是很像了。
金銓這人,果然謹慎。
金銓似笑非笑地看了好幾眼陳大總統,把人看得略有些不自在了才開口道:“大總統前來看望金某,金某甚是感激。可惜金某身上不好, 不方便起身。倒是怠慢大總統了。”
陳大總統聽他說話聲音雖然並不中氣十足, 但是也還是十分清晰的。這樣的人哪裏像一個病人?看來金銓也沒想著要繼續在自己麵前演戲。
那他是要幹什麼?
他正在猜測金銓可能會有的作為的時候, 就聽到金銓對他的兒子道:“鸘華,去吩咐廚子, 做兩道淮揚菜, 陳大總統好那一口。”
金鸘華道:“好,我這就去。”應完後對陳大總統微微俯身點頭,這倒是告別的禮節了。隻是他姿態優雅, 做出這樣的動作倒也好看。
陳大總統知道這是金銓要把兒子支開和他談話的意思了。為了讓氣氛不那麼凝固,陳大總統笑了笑道:“鸘華這孩子還真是精神,有一句話是怎麼說的來著?雛鳳清於老鳳聲。說的就是金公和你家四公子了。”
金銓聽他誇獎金鸘華,倒是沒有掛上他那副笑吟吟的麵具,而是真心實意地笑了出來:“我家鸘華是金家的麒麟兒, 總歸是比我這個當爹的強的。”
這時的他語氣中倒是有了幾分老父親的驕傲滿意之情在裏麵,不像以前戴著假麵那般不可親近。連陳大總統這種對他很有偏見的政敵都覺得他這個時候有人情味多了。
心情也放鬆了下來。
說起金鸘華,陳大總統便找到了話題的切入口。他道:“金兄,你家四公子的手段果真了得,愛護父親的拳拳孝心也很讓人感動。對付秋雪來所用的手腕果真了得。我要是有一個這樣出色又心疼父親的兒子,恐怕是做夢都要笑醒的。”
金銓眸色一閃,心裏想著,陳大總統的狐狸尾巴這是要露出來吧?什麼秋雪來,一個已經被處理的人物哪裏值得他陳大總統單獨拎出來說呢?無非是要由秋雪來為引子,扯到議會上的爭端和總統選舉上。
不過
要是陳大總統認為他這麼一來拜訪,就能讓他姓金的鬆口退步,就又點太瞧不起他了。
陳大總統怎麼會瞧不起他,有怎麼可能會覺得他會那麼容易鬆口?但是不得不說,他今日親自前來,也的確是有服軟的意思。想讓金銓看在他的麵子上麵,盡可能地往後退一步。
於是陳大總統對金銓輕聲道:“我知道鸘華為父報仇心切,想要為你出一口惡氣。秋雪來的作為也的確是十分惡劣的。這樣的卑鄙之事,便是對陌生人都不該行使的。而金兄是秋雪來的恩主,他卻如此行事,當真是過於卑劣了。便是天打五雷轟變也是不夠的。”
“市井流言,總說我是背後主謀。這怎麼可能呢?金兄,你要相信我的話啊。陳某人雖然不才,但是一顆為國為民的公正之心還是有的。怎麼可能肆意地去陷害良臣呢?”
為國為民的公正之心,金銓笑了笑,沒說話。
陳大總統看出了金銓不相信他的話。不過想來也是,這要是他,他也是不會信這樣的話的。
但是場麵話還是必須要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