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友之前也懷疑過宋兆卿在黃瑞身上是玩了陰謀的,此時看來,極有可能就是真的。
這麼看來,宋兆卿的確是個老狐狸,那個隻會寫匿名信告狀的張來順在他麵前,恐怕連個屁都不算。
“阿姨,要是你說的是真的,有沒有考慮小瑞的處境?”
“怎麼能不考慮?我幾乎天天都被這個問題折磨著,很多時候覺都睡不好。要是……要是真的發生了,我……可能就是死,都無法抹去我對這個世界的憎恨!”
王新友暗暗歎息,岔開話題,問:“阿姨,家裏的這一切都是宋總弄的吧?”
“是的!可是他給的再多,卻給不了我一個家。我……小王,嗯,新友,你能不能就當可憐我這個癱瘓的老婆子,跟我說句實話,他們……他們……”她的身子又開始發抖,“他們有沒有……”
王新友鄭重的搖搖頭,說:“沒有!真的沒有!”這個時候,他寧願遭受天打雷劈,也不能告訴她實情。
“哎,跟你說了這麼多,主要是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我這樣做對不對,不過把這困惑說出來,心裏好受多了。孩子,你不知道這些年我是怎麼過的啊!這種痛苦時時刻刻都在折磨著我。我一想這個問題就會渾身發冷,發抖,根本就控製不了。我應該是病了,應該是病了!”邵惠最後喃喃著說。
王新友安慰著她:“阿姨,你別這麼想,不會有事的。”
邵惠許久才從失神中緩過來,眼神也亮起來,說:“我一直希望她能帶個男人回來,可不知道為什麼,這些年她從來不帶人回來,除了君玲。那天看你來,我真的很高興,還試著去想你們的關係,感覺好了很多。可這幾天情況又不好,一想就發抖。”
王新友以前聽說過類似的事情,知道這的確是一種病,叫做癔症,屬於心理疾病範疇,這種病患的很多思想行為極其的古怪。可惜,此時他隻能盡量的安慰她。
於此同時,他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得病了,否則的話不可能突然想和身邊的女人都發生關係,包括麵前這個美婦。
他的這種想法是在知道了孟芝肚子裏的孩子是小業的時候產生的,而且已經開始實施。要說對昭君隻是欲,那於雅琪呢,自己又何必去招惹那個心機婊?最為關鍵的一點,他做這件事的時候,根本不去考慮後果。
我是不是也病了?他心裏想著。
看著他在出神,邵惠停下來看著他,直到他再一次把目光投過來。她手撐著沙發挪動了一下,說:“坐累了,新友,要不你還是抱我去床上吧!”
王新友開始刻意的去壓製心魔,讓自己不去想和這個女人親近。然而,他結果讓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非但無法控製,反而更想了。
邵惠已經張開雙臂等待著。
王新友陷入了一個漩渦,心也跟著抖了。
邵惠看著他的神情,突然笑了起來,笑容中透著一絲的古怪。
王新友怕不去抱她的話,會觸動她脆弱的神經,最終還是湊過去。
這一次,邵惠很自然的環抱著他的脖子,而且緊緊貼在他的身上。
將她送到臥室,放在床上,王新友的身體快要爆炸了,說:“阿姨,我走了!”他的手卻被拉住了。那一刻,他決定嚐嚐這個美婦的滋味。
可在他轉身的時候,邵惠說:“我有件事想求你!”
好奇暫時緩解了他的衝動。
“等小瑞回來,你能不能住到家裏一次?隻要一次就行!”邵惠躺在床上,給人極大的誘惑,即便是知道她是沒有辦法才躺著的。
王新友已經不奇怪她提如此的要求,可是無法接受,說:“這……為什麼非要等她回來,我真的不嫌你的,現在就可以!”說著話,他俯下身子吻著她的唇。
邵惠驚呆了,錯愕了,偏偏身體迅速產生一種難以抗拒的渴望,完全衝垮了她的理智。等她清醒過來,發現王新友已經解開了她的衣服,正輕輕的撫摸著她多年沒有被人觸及的地方。看著他吃的津津有味,她突然產生了一種錯覺,微微的歎了口氣,一直在他要脫她的褲子時才抓著他的手,說:“傻孩子,這是個錯誤,若一旦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我們就回不了頭了。”
她的話說的溫柔,卻讓王新友無法繼續下去,怔怔的看著她,手依然放在她柔軟的胸前。
邵惠微微笑著,說:“我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所以這裏可以,不過……真不知道你這個孩子的腦子裏都在想什麼,我不是這個意思。好了,好好聽我說。”將他下麵的手拿上了放在胸前的另一邊,“好久沒有過這樣的感覺了,我不怪你,可心裏隻是把你當成自己的孩子才能心安理得,你也不要多想。哼,做了壞事就要罰你,你先說,認不認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