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友不相信她的話,而且覺得這個丫頭應該早就被黃日潮給睡了,不由得有些不自在的感覺。可是,他不能在黃日潮麵前表現出來,怕傷了他的感情,幹脆假裝不知道。
黃日潮卻不管那些,笑著說:“我說是和我嗎?我是讓你們過來給哥療傷的。晚上我出去睡,你們兩在這裏好好陪著哥。”
小魚惡狠狠的跺跺腳,罵了聲:“黃日潮,你混蛋!”卻並沒有離開的意思。
黃日潮冷冷的說:“不想?哼,我告訴你,這個世界上,我就這麼一個哥,你他媽不想就給我滾,外麵比你好的有的是。我還告訴你了,你隻要前腿走了,我他媽後腿就把李雲和白玉芹叫來。”
“你去叫啊!你有種把他們叫來,我就跟她們一起!”
王新友實在聽不下去了,臉上表現出一絲的不悅。
黃日潮不再跟小魚吵下去,而是對他說:“哥,你別多想!今天晚上,什麼都聽你的。我主要是怕你心情不好。”
孟芝走的時候,黃日潮家裏正好出了點事,所以沒趕過去,一直心存愧疚。
王新友明白他的意思,今天送他的東西,連同這兩個女人,可能都是在表達歉意。既然說聽他的,那也沒必要計較剛才的話,他笑了笑,說:“好了,你們都不要說了。有些事我接受不了,哎,老了,沒辦法!”
小貓離開膩上來,說:“你才不老!”
王新友看了她一眼,想著可能她是讓自己出格的第一個女人,不由得生出一種奇怪的感覺。
小魚沒有受剛才爭吵的任何影響,對黃日潮說:“看看咱哥,看女人的眼神都那麼溫柔,你就不能學學啊!”
四個人閑扯了一會兒,最後決定不出去了,就在家吃飯。
讓王新友大跌眼鏡的是,小貓竟然主動提出給他們做菜。
她去廚房裏忙活,黃日潮和小魚說出去買點現成的就走了。
家裏就剩下王新友和小貓時,他到廚房從後麵抱著她,鄭重的問:“我走的那天晚上,真的和你做過?我一點印象都沒有了!”
小貓點點頭,絲毫不在乎他放在胸前的手,說:“真的!說了你別生氣,這一年雖然也有幾個人讓我出來,可……都沒法跟你比。那天晚上,你像瘋了一樣,折騰了我兩個多小時!”
王新友回到客廳,覺得自己問的多餘,又覺得自己還是不夠成熟,無法對著什麼人說什麼話,竟生出了幾分懊惱。
過了一會兒,小魚一個人提著一個大包回來,一邊抱怨著:“累死我了!”
“黃呢?”
“買酒去了!”
“你叫什麼名字?以前沒見過你啊!”
“那是,我的大部長,你過去檢查工作的時候啥時候正眼看過我們這些小護士啊!”
王新友臉一熱,說:“別這麼說,我是不好意思!”
“我叫俞曉,那個混蛋非叫我小魚,更讓人生氣的還找了個叫小貓的來,這不分明是要讓我屍骨無存嗎?部長,我聽人說你開始調的可快了,怎麼……”
“都過去了,不提這些!這一次來,我沒跟別人說,就想好好陪陪黃。”
“我聽他說了,你們經常一個床上睡覺,真是基情澎湃!”俞曉說起這樣的事情十分的從容。
王新友無言以對。
俞曉興致很高,說:“以前經常看你在操場上跑步,練器械。我們衛生隊好幾個小姑娘私底下議論你,說你很厲害,肯定一身肌肉,還有人說想跟你練練。”
王新友知道這個“練練”是什麼意思,無奈的搖頭,說:“你們這幫家夥都想什麼啊?”
“無聊,打發時間就胡說八道唄!”
黃日潮提著兩瓶紅酒,後麵跟著一個人,扛著兩箱啤酒進來。
那人放下酒,客氣的說了一聲就走了!
小貓的確做了一手的好菜,雖然隻炒了兩個菜,燉了一條魚,可還是充分說明了她的手藝。
四個人把菜擺好。黃日潮又拿出一瓶白酒,說:“我們先喝白的,你們兩喝紅的,然後喝啤酒!”
沒有人反對,招呼著倒上酒開喝。
一杯酒喝完,王新友拍了拍黃日潮的腿,說:“兄弟,我走的時候,你跟我說了很多,我也受益匪淺。這一年多,我在公司可謂是樹欲靜而風不止,多虧了你跟我說的那些經驗之談。現在,你要走了,哥也跟你說幾句。”
黃日潮端起杯子跟他碰了一下,說:“哥,你說,隻要是你說的,我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