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友無法控製的伸手撫摸著她,慢慢的脫去她身上的衣服。一想起外麵還有個親密的看客,他們的衝動都到了頂峰。衣服一件件剝落,當王新友那健壯的肌肉徹底的暴露出來之後,兩個女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黃瑞可以緊緊的抱著他,捏著他,感受著那種無與倫比的衝擊;邵惠卻隻能緊緊的抓著輪椅的扶手,看著裏麵的濃濃春意。這個身體她也曾經感受過,甚至讓她差一點把持不住,可此時他卻正和自己的女兒纏綿……對她來說,這是一種何其的煎熬。
黃瑞柔軟的身子在王新友懷裏扭動著,摩擦出無窮無盡的衝動。
王新友完全亢奮了,到了這個時候,就是開始沒說來真的,他也不可能浪費這麼好的機會。
就在他近乎粗野的脫下黃瑞的內衣,將她按倒在床上的一刻,兩個女人同時驚呼一聲。
王新友想讓邵惠看的更加清楚,調整了一下角度。這樣一來,在外麵的邵惠就完全可以看到切實進入的場景……
當王新友從黃瑞身上下來,邵惠已經虛脫了,輪椅上傳來一陣涼意,而她再也無法手動回去,顧不上被他們聽到發動機的聲音,按了一下電動按鈕,倉皇的逃回自己的房間。
黃瑞在裏麵聽到母親離開,從抽屜裏拿出一根針,用力的在自己的指頭上紮了一下,擠出些血來,在床單上畫了個不太規則的圖案。
王新友明白了她的用意,微微的歎了口氣。
此時,他要想的是要是邵惠真的相信黃瑞這是第一次,會不會逼他們結婚,萬一被宋兆卿知道了,自己又該怎麼辦?
看著他的情緒有些不好,黃瑞輕輕的依偎在他的懷裏,將指頭放在嘴裏吮著,問:“大叔,你怎麼了?是不是我做的不夠好,你不舒服?我媽在外麵看著,而且我要裝第一次,所以才要矜持也些。臭大叔,你別不高興,過會兒我們再來,一切都聽你的,不管你讓我做什麼,我都聽你的。”
王新友考慮的不是這個問題,不過畢竟上了人家的身子,也不能讓她傷心,便笑著說:“你做的很好了。你不是說跟我做過了嗎?現在就沒必要這樣了吧。”
黃瑞這才高興起來,眼珠轉了轉,說:“我媽已經懷疑了,這樣的話才更有說服力。她要是問我為什麼之前那麼說,我就說是為了安慰她。大叔,這裏的第一次是裝出來的,不過有個地方可以交給你,絕對是真的第一次。隻要你高興就行。”
王新友一動,輕輕的摸著她。
每個男人都渴望得到女人的第一次,不管是哪裏。
沒有了羈絆,黃瑞放得很開,極盡能事的伺候王新友,而且忍痛用後麵讓他舒服了一把。
安靜下來之後,王新友讓她靠在自己的身上,說:“我現在最怕你媽把這件事告訴宋總,那樣的話,我們兩個恐怕都有麻煩。”
黃瑞安慰著說:“這個你盡管放心,明天早晨我會跟我媽說的,絕對不會把這事傳出去。大叔,你好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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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良友打電話過來,說:“小吉,家裏亂套了。”
雖然一切都在意料當中,但王新友還是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問:“怎麼了?”
“那兩個混蛋一回來就打媳婦,桂香差點被四娃給打死。柱子這個王八蛋在村裏說你逼著春梅要了三萬塊錢,這才放他出來的,還說就是出來的也不領你的情。這些還不算,柱子昨天晚上去找朱華了,據說他把朱華給……給欺負了。不過,後來有人看朱華送他出門的,而且好像不是很生氣,看樣子最後他們兩個成你情我願了。這幾年村裏人都弄了點錢,很多東西都變味了。柱子原來就跟朱華有些說不清楚,這下好了,小業被抓了,春梅以前和小業那樣,他們可以正大光明的來往了。春梅恐怕也不敢管。”
“李瑤呢?”
“她暫時沒事,不過……看樣子也好不到什麼地方去。村裏人都知道他跟小業睡覺了,而且廠裏的人都看到過,現在肯定有人打她的主意。”
王新友思索了一下,說:“三哥,你多在村裏走走,有什麼事了趕緊給我打電話。”
“小吉,你這是要幹什麼?”王良友雖然蔫吧,可也看出了其中的問題。
“沒事!不過我答應過二爺,要為村裏謀福,不能光說不做。你幫我盯著點,很多事咱一步步的來。”
“你不是說讓我去城裏上班嗎?去給他們看大門也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