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四個女人的臉色都很好看了。她們做夢都沒想到王新友給她們的卡裏竟然有那麼多錢。
開始她們覺得最多五千塊錢,也就夠去做個頭發或者做次保健而已,可到提款機上一查,竟然有五萬塊。
吃的差不多了,沈從蓉將卡還給王新友,問:“小王,這是李明發的意思?裏麵的錢我們沒碰過,下午拿走,主要是看看你們的誠意。”
黃日潮在旁邊說:“沈姨,這都是他自己的心意,跟公司沒有任何的關係。你過來為他們公司指導工作,他們要是不拿出點誠意來的確不應該。不過,可別弄混了,剛才我哥還說你們氣質不凡,都很有領導風采,是因為拜服,所以才很愉快的這麼做的。這是他的老婆本,能……”說到這裏,他突然吐了下舌頭,不敢再說下去。
“屁的愉快!我們又不瞎,看不著你們的苦瓜臉啊?”宋怡心不屑的說。
幾個人又開始揶揄起他們,不過語氣比下午明顯好了很多。
最後,宋怡心說:“晚上我不回去了,得跟這個小混蛋好好談談。這一次出來他爸也動怒了,哎,你們也知道我們家那口子,發起脾氣來誰也壓不住。”
沈從蓉說:“我還需要在這裏呆幾天,總要監督著他們把問題整改完才行!小王,你還沒結婚?”
王新友的眼神裏閃過了一絲痛苦,沒有說話。
田桂娟看了眼羅菲,說:“我明天去看個親戚,要不晚上就不走了,明天再走!”
羅菲點點頭,卻瞟了王新友一眼,說:“你看,有些人的眉頭快擰成麻花了。不管走不走,我看我們還是散了吧,省得在這裏別人看著礙眼!”
王新友連忙說:“羅姨別這麼說,我和小黃高興還來不及。這樣,一會兒吃完飯,我再帶你們去個地方。我們倆不省心,讓你們生氣了,找個地方給你們順一下氣。”
四個女人此時都打了一個問號,不知道王新友本身就是這樣一個人,還是另有目的。不過,這樣的疑問很快就會消失,覺得肯定是後者,畢竟她們見的人多,見的事也多,而且之前找她們的,不管開始用什麼理由,用什麼方法,最終的目的就是找她們辦事。
六個人都喝了點酒,而王新友已經微微有了醉意。
這點醉意自然是裝出來的。因為以前的經驗告訴他,有時候醉了,遠比醒著方便行事。
躺在“足行千裏”的按摩床上,宋怡心和沈從蓉看著中間閉著眼睛的王新友,心中泛起了奇怪的感覺。
尤其是宋怡心,剛才在車上聽黃日潮說起王新友的事情,不但轉變了對他的看法,反而覺得他的確是個人物。
其實,就是黃日潮不說,她也已經對王新友刮目相看了。因為,她以前一直認為在這個世界上,能讓兒子如此敬服的人不可能存在。
足行千裏的生意很不錯,王新友打電話的時候隻剩下一個房間,後來有人走了,這才又空出一個來。兩個房間都是三個人,王新友裝著有些為難,說:“各位阿姨,隻有兩個三個人的房間,你們看……”
沈從蓉作為過來檢查的上級領導,最有話語權,說:“你們兩個別想安安穩穩的舒服,就老實的為我們服務吧,一個房間一個。我跟小王還有事說,宋姐,你是不是要陪兒子?”
“我才懶得理他,讓羅和田跟那個小混蛋一個房間吧!”
就這樣,王新友跟宋怡心和沈從蓉一個房間。
進了房間,沈從蓉說:“小王,你在中間,一會兒我們訓你還方便!”
王新友繼續裝醉,躺在中間的床上,閉上眼睛不說話。
過了一會兒,技師讓他們脫外套。
王新友似乎並沒有聽清楚她們的話,將上半身的衣服全脫了。
屋裏的五個女人的眼睛頓時都直了。
王新友恍若未覺的躺著,一身的肌肉透著無限的誘惑。
沈從蓉起來猛的拍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臭流氓,誰讓你都脫了!”言語中竟然帶著一絲的嬌羞。
這是王新友要的結果,雖然他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些出賣色相,可還是希望能引起她們的注意。
這幾個女人對他來說很關鍵。他要把壞事變成好事,不做出點犧牲也不行。
沈從蓉觸手之間,感覺到了他接受的肌肉,渾身一震,腿都軟了。
王新友睜開眼睛,左右看了看,停了一會兒才意識到好像不需要脫的這麼幹淨,對技師說:“給我拿件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