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酒吧出來,外麵是碩大的荒廢酒廠。
王新友看了安娜一眼,說:“你走吧!”
安娜低著頭,咬著嘴唇,猶豫了一會兒,說:“讓我跟你回家吧,我會好好伺候你的。你別嫌我,以前我都是被逼的,現在是自己願意的。”
王新友皺著眉頭,說:“不管怎麼樣,我是因為跟你有一麵之緣,這才幫你。說實在話,這樣也算間接的騙了我那兄弟。”
“也許你真用得著我,那樣的話就不算騙了。在這之前,我見過曲長春,而且聽他們說些話,可能跟這件事情有關係。”
“什麼?那你為什麼不告訴秦七娃?”
“他就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他總是拿我妹妹威脅我,我也不想跟這樣的人說太多。我跟著柴永貴那麼長時間,也見過很多人,見過很多事,知道其中的厲害。雖然我們隻見過一次,可我知道你跟別人不一樣,這個從柴永貴看你的眼神中就能知道。”
王新友沒想到她說出這樣的話,疑惑的望著她。
安娜繼續說:“也許在你眼裏,我就是個低賤的女人。當然,很多人都這麼認為,包括我自己。可是,我還是想告訴你,我是名牌大學畢業的高材生,是政法和統計雙料碩士。”
王新友沒有任何的懷疑,因為在這個時候,任何一個女人也不可能說出這樣的謊言。“那你……”他最後隻能表示自己的疑惑。
“生活所迫,走錯了一步,然後步步都錯了。”
王新友突然對這個女人感興趣了,說:“走吧!”
安娜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
王新友說:“跟我回家!別忘了你的話,我可是個大變*態,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安娜笑了,笑的很甜。
路上,王新友問:“你到底叫什麼名字?”
“王新雯!一個雨字頭,下麵一個文化的文。我妹妹王新雪。是不是很像是你的妹妹?沒辦法,天下間就有這麼巧的事情。之前聽柴永貴說起你的名字的時候,我也很驚訝。”
王新友微微的歎了口氣,的確是有些詫異。
回到家裏,安娜說:“所謂的雙料碩士早就不複存在了,我就是個低賤的女人,你也別太介意。我先洗澡了,那個地方髒死了。”說完,她旁若無人的將衣服脫幹淨,扭頭看了王新友一眼,說:“賤慣了,改不過來了,你就當我是條狗,我也不會有一絲的怨言。”
走進衛生間,她洗著澡,不覺潸然淚下。
王新友猶豫了一下,過去敲敲門,說:“你把衣服拿進去放洗衣機裏洗了,帶烘幹的,一會兒就能穿了。”
安娜摸去臉上的淚水,勉強的笑著,說:“我沒打算再穿衣服。”
王新友覺得她精神出了問題,也不再理會,直接推門進去,把衣服扔到洗衣機裏。
安娜絕對是波濤洶湧,十分的誘人。即便是明明知道這個身體肯定經曆過無數的男人,可王新友還是忍不住有些衝動。
安娜依然是剛才的論調:“等洗幹淨了就是你的,你想怎麼樣都行!要是你想把我當成一條狗,我絕對奴性十足;要是你想把我當成高材生,我也會氣質十足。”
王新友說:“我隻想你在我這裏做一個正常的女人。”
“明白!是欲拒還迎那種是吧?”
王新友覺得她已經無藥可救了,說:“你快點洗,洗完了告訴我你知道的事情,然後該去哪兒就去哪兒吧。”說完,他從裏麵出來,開了電視。對他來說,這種事早就不算事了。他現在單身,也沒有正經的跟哪個人談朋友,大家你情我願,倒也安然。
安娜洗完澡出來,沒穿衣服,說:“衣服還沒洗好,隻能這樣了!”
王新友看著眼熱,衝她招招手,讓她到自己身邊,卻又覺得這樣不好,起身到臥室找了件自己的襯衣給她。
安娜穿上他的襯衣,更顯風情,張開雙臂,轉了幾個圈,讓他盡情欣賞。
王新友過去攬著她,忍不住在她胸前摸了一把,說:“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訴我!”
“你真的跟別人不一樣,其他的男人見了我,第一件事肯定是在床上做。”安娜笑著說。
她笑的很甜,王新友卻從中看出了苦澀。他歎了口氣,說:“你不要這個樣子,既然你說我跟別人不一樣,說不定我會給你一個跟以前不一樣的人生。人,有時候真的要信命,可這個命有時候卻是人給的。你這麼美,而且還是雙料碩士,我可不能像他們那樣暴殄天物。那幫混蛋可能覺得很刺激,可你的能力也許更能刺激到我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