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光燈射進了小區,車子停好後,蕭景昊解*開安全帶,下車去走到副駕駛打開車門,停車場的燈光有些昏暗,陸曉雨因為酒精而緋紅的臉此時看來格外的迷人,想想剛才拳打腳踢的她像個瘋狂的小兔子,蕭景昊忍不住嘴角上揚。

蕭景昊把陸曉雨抱到自己房間的大床前,陸曉雨哼唧兩聲便又睡了過去,蕭景昊為陸曉雨脫*去外衣和鞋子給她蓋上被子。

自己坐在床邊看著她,這個可愛的姑娘,什麼時候學會喝酒了,當時見她的時候,還是在醫院裏守著他哥哥,這個傻丫頭,今天要不是他及時出現她就吃虧了,自己還不知道。

蕭景昊轉身去衛生間,洗澡,脫衣服時看見自己的西裝右邊的袖子有些破了可能剛才收拾那個中年人的時候刮蹭的,都是臭丫頭惹得禍等她明天酒醒了看自己怎麼收拾她。

水蒸氣上升,蕭景昊坐在浴盆裏,手裏拿著一杯紅酒,杯子搖晃,這是他最喜歡的一刻,水蒸氣模糊了他的眼睛,有些看不清鏡子中的自己,自己向來是冷麵醫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自己也愛多管閑事了。

而且麵對陸曉雨自己還不覺得那個傻女人煩,反倒一個在再而三的幫助她,今天整整做了十個小時的手術,好不容易想去酒吧放鬆一下,也被陸曉雨攪黃了,可能對於他來說擦屁股也不覺得煩的隻有她陸曉雨了吧!

從浴室出來裹著浴衣,小麥色的皮膚有些深深的鎖骨,寬大的浴衣也沒能掩蓋他的好身材。

蕭景昊準備在沙發上過夜,剛躺下就起來了,他擔心陸曉雨蹬被子,過去一開門果不其然,被子全掉地上了,整個人打轉圈,一隻手還遛到了床頭櫃上,看的蕭景昊哭笑不得。

他過去給陸曉雨蓋上被子,和枕頭,自己拿著毯子睡在陸曉雨床下的地上,真的太困了!

一躺到枕頭上就睡著了。房間裏的燈並沒有關他做了一個好長好長的夢,夢見自己早上剛醒來電話就響了。

在高速上發生了車禍,車上好多人都受傷了,被送到醫院來,他出急診必須立刻馬上去手術,他出門一路飛車到了醫院。醫院的走廊裏全是哭泣聲和家屬病人都站滿了醫院的大廳和走廊。他的心情十分沉悶,立刻換好衣服跑進了手術室。

手術一直在持續,自己實在累的不行了,好不容易這台手術機降阻劑將做完後是縫合傷口,這時傷口突然大出血,用止血鉗也止不住,不得已必須從血庫急速掉血過來。

通過血液配型發現血庫中所應有的這樣血非常的少,必須趕快籌集血源。一邊等待學員的到達一邊迅速想辦法止血。病人已經出現了缺血性休克,心髒跳動的非常不規律,有時快有時慢。

病人的心髒已經出現偶爾的驟停時情況非常緊急蕭景昊不得不讓自己進行輸血,因為他的血型和病人的血型是一樣的。

“來先抽我的吧!”

院長和其他醫生堅決反對不同意說道:

“你是主治醫師這個時候你不可以倒下,你不可以去獻血,這個病人固然重要,但是外邊還有很多病人需要你的治療。”

蕭景昊他依然堅持堅持要輸血給病人,於是護士過來,從蕭景昊的身體裏抽了兩袋血液,總共是四百毫升,可是四百毫升對於一個盧內壓大量出血的人來說根本就無濟於事,此時蕭景昊的身體已經有些吃不消。額頭滲出了密密麻麻的小汗珠。

他疲憊的坐在了椅子上一動也不動臉色出奇的不好,他此時真的累壞了,他想休息一會兒,這個時候突然來了一個人給他送過來一杯水,他抬頭看著那個人感覺好熟悉,可是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來這個人到底是誰?他穿著一個白色衣服一雙白色的鞋。叫著她的名字叫著他的名字越走越遠,越走越遠。

蕭景昊掙紮的想要站起來卻沒有成功,這是他翻身。醒了過來,天已經亮了,原來是一個夢,這個夢做的他非常非常的累,身體幾乎虛脫了。

他睜開眼睛一看,看見了一雙非常大的眼睛黑溜溜的盯著他一眨一眨的蕭景昊才反應過來,旁邊這個人是陸曉雨。陸曉雨在盯著他驚呆了。

兩個人不出聲,突然陸曉雨大喊起來:

“你這個流氓你這個色鬼你快放開我!”

陸曉雨想要掙紮的坐起來可是床單兒卻把她緊緊地裹在裏麵。床單的另一邊也被緊緊的壓扯住。

另一邊蕭景昊也想起身,也掙紮的起來,可是也被床單緊緊的裹著,被床單的另一角被陸曉雨也緊緊的壓著,兩個人就像兩個失去了手的蟲子一樣在那裏掙紮了半天起不來,這個時候蕭景昊大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