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落身體素質也是一個頂好的人。
但是,暈倒的人是很重的,他抱起有些吃力啊。
他幾乎是咬著牙抱她下樓的。
他抱著她向女子監獄走去,到了女子監獄大門口,這時,維落已經抱著百來斤的女人走了兩百多米遠了,他有些累了。
到了女子監獄門口,他根本已沒有力氣伸出手來去按門鈴,隻能用腳踢了踢大門。
大鐵門應聲而開。
他抱著蕭青青從大門口進去。
獄警們自然是認識維落的,更清楚他的身份背景與他毒辣的手段,所以,也不敢去阻攔的。
隻要他不做得一些過份的舉止,為了明哲保身,他們都是可以忍耐的。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能讓自身安全,何樂而不為呢。
維落的冷酷,狠毒是全城出了名的呢。
生命在他的眼裏根本就是一文不值,怎麼如今又會抱著一個女人回來呢?
依他的性子,沒把這個暈倒的人拖回來,也算是他給予的天大恩賜了。
女人天生嘴巴多,要不然,怎麼會被自古到今的文人雅士形容成長舌婦呢。
走廊上,聚凝了眾多的女人,對著他們的背影指手劃腳,竊竊私玉器,妄自議論猜測。談的最多自然是人家的私人問題。
伊伊呀呀的難聽話語,隨著風兒落進了維落的耳朵。
他邁出的步伐嘎然止住,閉了閉眼眸,睜開,慢吞吞轉過身,鷹一樣的目光筆直掃射向那群談論著別人是非恩怨的女人。
眾多個女人,與他目光相撞,個個縮緊了脖子,身體猛地顫抖。
然後,幾乎是落荒而逃。
維落心裏想到:
“嗬嗬,這樣的人真是。如今監獄裏的生活好了,沒有拷打了沒有勞作了,他們就在這裏沒事兒嚼爛舌根,看我怎麼收拾他們?”
於是大步走去。
監獄裏邊的人,托人從外邊弄進來一些酒。
幾個服刑人員偷偷在獄警的掩護下,喝酒,剛開始第一次大家還很小心的,見外麵毫無動靜,大家便放肆了起來,也無所謂聲音的大小了,喝多了,就敞開嗓門大聲的喊叫,發泄。
的確,監獄嘛,是一個鐵牢籠,雖見著陽光,卻隻能用手去感受,人一旦失去自由,就會連心也一塊兒失去自由。
不但失去了人生的自由,每日還要麵臨著被人鞭打折磨的命運,喝酒就成了他們難得的發泄方式。
大家圍坐在一起,你一杯,我一杯的,不一會就喝多了,維落身邊的幾個小弟聊起了家常,大家都說十分思念家裏的人,一個光頭的小子臉紅脖子粗道:
“你們還有的思念,我還沒償過女人是啥味道就進來了。嗚嗚嗚”
另外一個男子接口道:
“女人這個東西,有時候也是禍害啊!你看維落,原來他的女朋友多漂亮啊!哪個男人都會想多看幾眼!哪身材,堪稱魔鬼啊,前突後翹的。”
“可哪又怎麼樣!”
後來這個男子感覺自己說的有點多了,就趕緊閉嘴了,可是大家的好奇心早就被激發了,那還能故事聽一半哪!大家連哄帶打的。
最後這個人清了清嗓子,低聲開始說起。
“這個事啊!就我知道,早些年我剛從老家農村出來,來到這個城市打工,換了好幾個工作都不順利,老板看我是外地人,對我百般刁難,還扣工資。”
“有一次,我在一家麵館打工當服務生,那天客人實在太多了,我一不小心打碎了客人一碗麵,客人也是個難纏的,怎麼賠禮道歉都不行,後來老板下來,當著店裏所有人的麵,對我大聲辱罵,說我是個外地佬。”
當時麵館裏很多人,有的對老板的辱罵不理會,有的就在哪裏等著看笑話,維落就在麵館裏吃飯,桌子上擺著一碗沒吃幾口的麵條。
便抬抬手,叫老板過來,老板趕緊閉嘴跑過去。維落用筷子指了指碗裏說道:
“你看!”
老板低下頭,以為麵裏跑進了什麼蟲子。
維落一下子站起來,按住老板的脖子,老板也沒有預料到他會這麼做,一個冷不妨,就被維落把臉按進了麵碗裏。
老板用力掙紮,維落使勁的按著脖子,最後老板不得不求饒了。
這下可精彩了,店裏吃麵的人全都圍攏過來看熱鬧,維落鬆手,老板撐起身,卻是滿臉的油湯,狼狽且驚恐萬分地看著維落。
維落笑起來,說道:
“把你的嘴巴放幹淨點,影響我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