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用力的握拳向下,捶打了一下桌子。用這一切的表達,都是排泄心裏的氣憤。

“去死一次就算完成了一次偉大的溝通,我們以滿足資本世界那波吃飽了撐的臭傻丨逼們的飯後茶餘的奢侈,攀比,在這裏度過我們最美好的時間。曾經我們國家的長茅是對著侵略的外敵,可是如今卻是對著自己人的。”

維落情緒激動,他展現的是一個活生生的可溝通的人,而不是將重點放在其原始的生活。

他一抬頭喝完了杯裏的酒,說道:“去他媽丨的愛情,也許你們都聽說過我的故事。

沒錯,一部分是對的。我也看到了你們,我對這種相互的看到表示滿意!”

維落喘了口氣,接著說道:

“是,他娘的我被戴了綠帽子,我承認了,然後我用一根棒球棍對準他的腦袋,一下子下去就把自己送到了這裏。剛來這裏的日子就,像從一坨屎中去發現一根豆芽一樣。一個女人砸爛了我所有的生活。從此我恨,恨女人,恨所有的女人。

因為她,我的生意沒了,我的家庭,我的希望,我的未來,我被關在滿是屎尿的房間裏,惡臭,惡心,簡直沒有希望。

我還在想到底是我哪裏做的不對,才讓她背叛我。而如今,我放不下是對自己的懲罰,如今我放下了就是對自己的救贖了。

兄弟們,如今我放下了,今天我計劃了一下,很快我就能從這裏離開,開始新的生活。

命運就是不死一次,怎麼他媽丨的知道,什麼是好不好?”

維落在那天晚上精神很振奮,他高興了,其他人也就跟著高興了。

大家歡快的喝酒,就在那天晚上,蕭青青住到了維落的房間,還是在一張床上。

蕭青青的計劃,一步一步的順利的進行,她每天給維落洗衣服,打飯,兩個人形影不離,不應該是蕭青青對維落形影不離了。

有一天維落早起,出去服役回來,發現蕭青青沒有去打飯,他去女監獄那發現蕭青青躺在床上,維落走過去,一下子掀開了被子,說道:

“幾點了,躺在這幹什麼?”

蕭青青唯唯諾諾的說道,同時右手撫摸著自己的肚子,:

“我懷孕了。”

蕭青青的兩個眼睛裏全是淚花。

維落也驚呆了,他隻是想把感情轉移一下,沒想到竟然擦槍走火了。

維落聲音很冷冷的說道:“打掉,我來安排。”

對蕭青青來說,是晴天霹靂了,這是她唯一的籌碼啦,不能就這麼放棄了,這次機會失去了,還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才有,她還有事情沒有完成。

於是蕭青青苦苦的跪在地上求維落,雙手搖晃著他的腿,求他,求他。

維落沒有動搖,轉身離開了,蕭青青自己坐在地上,還要想辦法,一定要利用維落出去。

維落馬上可以刑滿釋放了,這個機會不能放過。

維落離開了沒有去找蕭青青,蕭青青也沒有去找維落,維落知道這個女子心狠手辣,城府極深,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還不如敬而遠之,以免有後患,所以他像是忘記了蕭青青一樣。

兩個人就這樣僵持著,維落還是每天維持著自己的生活,早起來不是去幹活,就是在屋子裏自己運動運動。

如今他把女朋友的事放下了,感覺神清氣爽,精神一日比一日強了。

可是後來的一天早上,監獄的大門被突然傳開,開進來四五輛警車,從警車上下來了一群警察。

呃!來到大門口把所有的獄警全部叫過去,集合並宣布著什麼,所有的服刑人員,全部關押在牢房裏,對外麵的事情一無所知。

最後還是幾個小兄弟跑過來告訴維落,當初在浴室裏錯手殺死那個人的事情,本來已經有人去頂罪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知道哪裏不對了,警方現在要重新查辦了。

小兄弟慌裏慌張的問道:“怎麼辦,大哥,怎麼辦?”

維落倒是十分淡定,一派鎮定。

公安局的人員分成了三組,在三個房間裏審訊所有當時在場的服刑人員,一個一個的過堂審問,他們希望能在這些人的口供中找到一些突破口。

這個浴室殺人案,是早先維落和幾個兄弟有一次在洗澡的時候,和一個原來監獄裏自稱老大的人發起了衝突。什麼地方一山難容二虎,現在兩紙老虎碰在一起怎麼有不打起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