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有一個案情合理,證據確鑿的人來認罪,無論真假也就草草結案了。最後被判死刑緩刑三個月執行,這三個月什麼樣誰也不知道,這就變告一段落了。

蕭青青被救了出來,然後她當時已經是昏迷的了,是被別人抬出去的。

維落把她帶到了一個房間裏,請來了醫生給她看病,這個醫生是監獄裏的私人醫生。並不是大醫院的,但是這個私人醫生平時看過了跌打損傷,這次蕭青青的傷勢搶傷都能治的醫生,都有些看不下去眼了。

“一個姑娘怎麼會承受這樣的痛苦,到底是什麼樣的事情,能讓他這樣的咬牙不鬆開,我真的不敢想象她當時是怎麼熬過來的。這樣一位年輕貌美的姑娘還好臉沒有傷。”

維落趕緊的問道:

“醫生他的傷怎麼樣?有沒有生命危險呢?她肚子裏的孩子怎麼樣了?還留不留得住,還在嗎?”

醫生很是納悶,

“有孩子嗎?我再來診脈。”

醫生反複地摸著她的手腕上的脈搏說道:

“我看沒有懷孕的跡象啊!可能是我藝術不精,但我看脈象應該是沒有懷孕,如果你不放心那你就申請領她去醫院查一查,而且她受了這樣的刑法,如果是懷孕的話,肯定就流產了,但我看她身體隻是皮肉傷,沒有其他的流產的跡象,而且她身上的傷不足以死亡,也不用太擔心。”

醫生接著說道:“隻要注意一些別感染了,就沒事兒。”

送走醫生以後,維落腳步沉重的走到床邊輕輕的坐在了床上看著蕭青青,這個女人,自己聰明一世竟然被她給算計了,竟然敢騙自己說她懷孕了。

但此時維落也是生不起氣來的,畢竟她為自己也受了一身的傷,也是一個傻女人。無論她是不是為了要從自己的身上得到什麼。

看著蕭青青如今她這一身的傷,維落也不想計較什麼了,不如就隨了她的心意吧,如今她為我受了一身傷,自己能夠幫她做一些,也算是他們兩個扯平了。

不過這個女人確實不簡單,如果她是一個男人那也確實能幹一番事業,可惜呀,就是胸懷太小了!也不知道她到底受了多少苦才會有一個這樣的毅力。

維落在女監那邊找了兩個女人,二十四小時對蕭青青進行看護,然後醫生把她的衣服打開,給她身上一些裂開的皮肉進行縫合,還有消毒。

蕭青青整個人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根本就不像是一個活著的人,可是她的鼻子確實是喘著氣呢,心髒也微微的跳動。渾身上下除了臉上還是有完整的肉以外,其他的身上就很少有完整的肉了。

有一個年輕的女人過來,看到第一眼一下子就哭了,然後死活也不肯接這個活,給多少錢都不去。

維落覺得煩了就讓人把她拖出去了,然後給所有的護理人員開出高價,讓他們好好照顧蕭青青。

隨後維落托人調出來蕭青青以前的身世。這一切一手資料全部弄到手以後。維落看著手裏的資料有一些發呆。

他知道這個女人很厲害,有點兒手腕卻不相信,蕭青青做事情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自己還是小心一點兒吧,真怕有一天自己栽在這個女人的手裏。

他正在翻著檔案,翻著翻著突然間看到照片裏有一個熟悉的人影。看著是挺熟悉的但是不是很確定,於是他調來了一個獄警,讓他把這個照片的原圖發給他,在掃描下看清了在主人公後麵的一張熟悉的臉。

世界果然小,陰差陽錯的找到了這樣的原因,如果通過這個女人的家庭環境找到這個人。那麼以前的事兒就可以好好的算賬了。說著他的嘴角微微泛起了一點笑意。

蕭青青在床上足足昏迷了一個星期,身體的營養全是靠用點滴瓶點進去的那種白色的營養液來維持,整個人消瘦的不行,本來就瘦,臉上一點肉都沒有,身上又都成皮包骨了。揭開衣服,身上全都是那種黑紅色結痂了的傷疤,十分醒目,恐怖的直逼人的眼睛。

維落知道蕭青青醒了,於是一早便跑到她養傷的屋裏去看她。

蕭青青雖然醒了但是身體還不能動,她的皮膚有些縫合的地方卻一動不能動,輕輕一動就會把剛結痂長好的皮膚給撐開,就會流出鮮血,於是她就這樣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一動也不動,兩個眼睛直直的看著棚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