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躲在牆角,被打到了以後還是不停的掙紮站起來,於是祁輝過去一頭撞過去,很用力的撞到了他的腿中間,於是這個小混混兒大喊了一聲!
一下子載倒了在地上痛苦的叫喊著:“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快打死它們。”
嘴裏不幹不淨的一個勁罵著,這幫小兄弟看到這樣事情還得了,都拿著棍棒衝了上去。
兩個人倚著牆壁坐著,兩個人這時候已經相當的疲憊了,但是自己的麵前衝過來的這群人,黑壓壓的過來了,擋住了太陽的光線,他們開始前拳打腳踢棍棒相加。
畢竟人數是以少對多。結果被對方用棍子把腿給狠狠的打斷了,兩個人暈倒在了血泊之中,手裏還拿著東西,但是渾身已經被踢打的不成樣子,兩個人躺在冰冷的地上失去了知覺。
後來在第二天早上,晨練的老頭老太太路過這裏看見了這裏兩個人,躺在這裏,可是把這幫老人家嚇壞了,趕緊匆忙的報警,到這裏等警察過來。
他們也就不那麼害怕了,然後一個一個的做著筆錄做了檔案,說著自己親眼所見到的事實,和前一天晚上有沒有聽到的聲音等等,都坐著證明。後來第一項任務警察在在現場拍照完以後取證,然後通知120迅速的把他們帶到了醫院。
經過檢查兩個人身上傷的非常的嚴重,好幾根骨頭已經出現了斷裂和骨折,內髒也有一些輕微的損傷,已經有了一些內出血,大氣都不敢喘一下,因為內髒破碎,呼吸都是十分的疼痛。
這樣的時候是非常危急的,醫生沒敢耽誤檢查,迅速給兩個人做了藥物過敏史檢查,查了血液,於是趕緊推進了手術室進行急救。
這是兩個人除了呼吸,幾乎已經沒有其他的生命體征了,也是有進氣沒有出氣的樣子十分危險,手術室的門一關,手術室的燈就打開了。
紅色的小燈一直亮著,亮了三個多小時。
祁軒知道後,趕緊去了醫院,兩個人分別在重症監護室裏躺著,身上插滿了管子儀器,全身的紗布就想個木乃伊在哪裏躺著。
祁軒心口微微作痛,雖然他們確實罪有應得,但是事已至此又能如何,也不忍心責備了,於是他總經醫生的辦公室去谘詢醫生,醫生清清嗓子說道:
“病人的情況不是很好,身上受傷的地方太多了!腦部也有很多毛病,血塊腦部壓迫出血這是最嚴重的問題。
如今我們已經把血塊取出來,但是因為在受傷以後間隔了很長時間才來到醫院這個問題就不好說了。
在手術過後,他們很可能因為長時間的腦缺氧和腦出血變成植物人。或者是偏癱語言肢體障礙等等一係列問題都可能出現在他們的身體上,暫時因為昏迷還不知道有什麼情況。
我們隻能等待他們醒了以後什麼樣,但是現在確定有一個問題是他倆的肋骨有多處損傷,一個人的肋骨插到了肺部,我們對肺已經進行了縫合修補,對於骨頭也已經銜接好了。
但是另一個人卻特別嚴重,因為他的右腿壓已經斷掉了!雖然韌帶和肌肉還在銜接中,但是骨頭必須要從新組裝,我們采用了國際上最好的先進技術,給他更換了一塊骨頭就能好。
但是能不能找好這個不一定,但是以後行走肯定是一個問題,肯定會一瘸一拐不可避免的了。”
祁軒問道:“什麼?怎麼會這樣,還有可能變成瘸子,他這麼年輕氣盛,以後就一瘸一拐的走路了嗎?”
醫生無奈的搖了搖頭,這雖然是一位年輕的大夫,但是卻是慈悲心腸,他說道:
“這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他們兩個人身體挺好。還能撿回一條命,在那樣一個環境下受了這樣的傷,很可能第二天早上連呼吸都沒有了,如今不是腿不腿的問題,隻要他們能醒過來,還能暫時保住一條命啊!孩子。”
祁軒坐在凳子上,兩個人都跟所謂的幫派有所關聯,此刻被毆打至重傷,想必也脫不了什麼關係吧,雖然罪有應得,但是他們兩個醒過來要是知道自己很可能會變成一個癱瘓,那麼他們該如何接受這個事實呢,正是青春大好的年華,怎麼忍受身體上的殘疾?
祁軒等了好幾天,好在兩個人還是醒過來了,能活著就好,最起碼還回來一條命。
祁軒找到兩個護工二十四小時的在他們身邊照顧他們。
祁軒在外邊找到了一所房子,並且找人照顧他們,希望他們兩個出院以後能在這裏康複和治療,醫生建議他們在蘇醒後一個月內進行康複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