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居然給他吃大腸,用來裝糞的大腸,一想他就覺得胸口又是一陣翻湧。
奚若雨忽笑出聲,淩炎聽見,眉毛豎起,轉頭瞪著他。“還敢笑?你居然敢給我吃這個?”
她聞言,眉頭一皺,不滿地說:“淩總,我都說了您身嬌肉貴吃不慣那些粗食,是你一定要我拿來,現在又嫌棄是幾個意思?”
其實她心裏憋笑憋的肚子都快疼死了,誰要他之前老是欺負她,這次還不整整你。
淩炎滿頭黑線,的確是自己非要她帶來給他吃,但是他沒想到她家的特產是這個啊,一想到這個,喉嚨又是一湧。
看著他臉上表情變幻不停,她在也忍不住地大笑起來,她捂著肚子說,“這個豬大腸是我在路邊攤買的啦,根本不是家的特產,哈哈。”
淩炎嘴角一抽,看著麵前笑的花枝亂顫的人,忽地他也笑了,他眼睛眯起,狹長的眼睛眯起,裏麵閃著危險的光芒,隻是笑的人沒看到。
下一秒,她就被推到門上,接著一隻手靈活地滑進她的腰間,“膽肥了,居然敢整我了?你說我該怎麼懲罰你呢,恩?”
“我,我去給你重新做一碗。”她臉一熱,有些慌亂地說。
她的身體被他鉗製得一動也不能動,感受著他身上傳遞過來的熱度,讓她突然有些後悔這麼做了
“做一晚,這個主意不錯,。”他邪魅朝她一笑,打橫抱起她朝大床上走去。
“誒,廚房在那邊。”身體突然被騰空,心也跟著一跳。
她在他臂彎裏想掙紮,又怕弄到他的傷口:“哎,你的傷口,小心又裂開。
“你乖乖地,傷口就不會裂開。”把她丟到床上後,很快他就覆上去壓在她的身上,炙熱的嘴開始遊走在她的肌膚上,聲音含糊不清地從他嘴裏傳出。
奚若雨雖然與他有過親密接處,但到底是還是親澀,很快她的皮膚變得滾燙泛出粉紅,清澈的眼睛漸漸開始迷離。
一番激烈纏綿,到底是幾次,她也記不清了,隻知道渾身的骨頭都像要散架了。
他喘息著伸過有力的臂膀過來將摟住,“還敢嗎?”
“滾。”奚若雨咬牙。
原來她說的做一碗與他說做一晚根本是兩個意思。
他眉頭一挑,修長的身軀覆上她的,笑著說:“好,那就再滾一次。”
不要,她剛想開口拒絕,她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
“我電話響了,”她趕緊下床,隨便抓了件衣服套上落慌而逃。
電話是蔣飛打來的,他說在酒吧碰到韓佳,她已經喝的酩酊大醉,他想送她回家,她死活不肯走。
她掛電話,順便看了看時間,滿目驚愕,屏幕上麵現在顯示9點30分,那就是說她們一下午都在…,她感歎,奚若雨,你墮落了啊。
回到隔壁自己的房間換上衣服後,打開門就看到他站在門外。
淩炎站在門口下身隻穿了條褲子,上身健碩性感的胸肌大刺刺地露在她麵前,想起剛才兩人的纏綿,她臉一熱。
“幹嘛去。”接了個電話就慌慌張張地跑了。
“蔣飛說韓佳在酒吧,喝醉了,我要去看看。”
他眉頭輕蹙,怎麼又是那個蔣飛,“我跟你一起去。”
“不用了,等會我送把韓佳送回家,就回來了。”說著就要往外走。
“等著,”語氣中透露著一股不容違抗的霸道,他轉身回到房間,穿了一件上衣出來。
“走吧。”他把手伸向她。
奚若雨把手握進他的掌心,溫暖而幹燥的手掌,隻要緊握便可以傳遞彼此的心意。
酒吧裏,喧鬧嘈雜,在絢麗閃爍的燈光投射下的舞池裏,瘋狂的扭動自己的腰肢和臀部的人群中有一個妖嬈女人拚命地晃動自己的身軀,白皙的身體在搖曳的燈光裏格外的引人注目,長長的頭發在左右上下的來回擺動。
韓佳隨著震耳音樂,拚命地晃動自己的身軀,好像這樣,她才能把腦子裏的不快甩出去一樣。
蔣飛陪著客戶正往走,眼睛無意間一瞟,看到舞池中瘋狂扭動的一個人。
他送走客戶重新回到裏麵時,她身邊有一個男人正靠近她,貼著她的身軀一起扭動,摟在她腰間的手,不規矩地向下摸去。
他一個箭步走了過去,拉開那個男人,擁著她就朝外走,跳舞的男人,盯了她一晚上,眼看獵物就要到手了,現在居然被人半路截胡,他腦火追出去在門口攔住了他們,並質問他懂不懂規矩,知不知道先來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