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風拱手,“季總,江湖救急。薄總的小姨子在裏麵,我要被折騰死了。”
季絕點了支煙,微微偏首吸了一口,才懶懶開腔,“她又來幹什麼?”
南風搖頭,“不知。”
季絕意味深長的勾起唇角,“薄二能把她放進來也是稀奇。”
尤其是在她肆無忌憚逼婚之後。
南風心頭微微震了一下,“老板的事我管不了,重要的是我現在自身難保了。”
季絕指間夾著的煙擱在唇邊抽了一口,他的聲音在嫋嫋的煙霧中顯的不怎麼清晰,“你把茶送進去,什麼都別說,讓她等著就是。”
南風這次學聰明了,把茶放下,扔下一句,“您慢用。”
便逃一樣的跑了出來。
盛夏的午後陽光很盛,慕晚茶在沙發上坐了會兒,就覺得困意襲來。
索性將腳上的鞋子踢了下來,在沙發上躺好,沙發上沒有抱枕,她隻能將腦袋靠著硬的硌人的扶手。
盡管這樣,看著窗外泛濫的金黃色光線,她還是很快的睡了過去。
薄暮沉是在兩個小時後結束會議的。
他甚至早就忘了慕晚茶這回事。
以至於他看見沙發上躺著的人的時候有幾秒鍾沒有反應過來。
她今天穿了套深藍色的流蘇刺繡套裝,襯的膚白如雪,短褲的邊緣落在大腿的位置,顯的那雙長腿愈發修長而筆直,地上扔著一雙白色的坡跟涼鞋。
她的睡姿不怎麼好,一條腿不知什麼時候從沙發上垂了下來,就這麼搭在地上。
她的腳很小,跟她的身高有些不搭,本就白皙的肌膚在深色的真皮沙發的映襯下顯的更加的瑩白如玉。
許是姿勢不怎麼舒服,她的眉心蹙的很緊。
大約是有些冷,他看見她的皮膚表層起了一層極小的粟子。
男人就這麼定定的盯著她,一雙幽邃的眼眸格外的深沉,黑色西褲裹著的長腿微微抬起,踢了踢那隻垂著的小腳。
女人靠著扶手的腦袋突然失重,她猛地睜開了眼睛。
一張英俊的臉龐就那麼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所以清晰的看到她睜開眼睛之後那段不清醒的周期所生出的茫然。
隻一瞬,也不過是眨了眨眼的瞬間,女人眼底的那層迷蒙倏然褪去,漂亮的臉蛋上跟著浮上一層慣有的煙視媚行的淺笑,“姐夫。”
男人英俊的眉宇微微皺起,“你來找我就是為了過來睡覺的?”
晚茶慢慢笑開,嬌俏的嗓音裏是漫不經心的慵懶,帶著剛剛睡醒時獨有的微啞,形成一種難以言喻的味道,“姐夫這話說的很有歧義啊!”
男人看著她,“那你是過來調戲我的助理的?”
之前南風從給她泡好茶之後便短信給他簡單說了情況。
晚茶雙腿盤起,她的手指梳理著因為睡覺而微微有些淩亂的長發,語調懶散,“調戲那個小助理有什麼意思,我是過來調戲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