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茶想退退不得,整個人都貼在了男人結實的胸膛,甚至緊實的小腹。
緊繃的,攻擊力極強的。
晚茶的臉像是放在蒸鍋裏的紅蘋果,滾燙的隨時能冒煙,她不敢動,連思維都被他的呼吸他的味道攪的混亂的不行。
她甚至眼睜睜的看著男人騰出的那隻大手在她身前抓了一把,唇邊勾著邪笑,“跟一條狗爭風吃醋,你可真是出息。”
慕晚茶後知後覺的反應過來那男人幹了什麼,素來嬌懶的嗓音此時尖銳的像是要穿破房頂,“薄暮沉,你這個死流氓!!”
男人已經先一步放開了她,喉間溢出低低的笑,“姑娘,其實你大可不必跟那條狗爭寵的,”
那笑意像是很愉悅,渲染的眼角眉梢都跟著溫和了很多,“起碼,我不會摸那條狗的胸。”
慕晚茶,“……”
他說話的間隙,甚至再度伸手捏在了她的身前。
慕晚茶,“……”
她看著停留在她胸前的手,隻覺得腦袋都炸了,哪怕隔著衣服,她都能感覺到細細的電流密密麻麻的流過。
等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她已經受驚般的往後退開一大步。
她甚至反應很快的轉過了身背對著他,垂著腦袋,“你不是要去看你的狗,還不快去,別給餓出毛病了。”
薄暮沉眯起了眼睛,愈發顯的狹長而深沉。
他看著她低著的腦袋,好一會兒都沒有說話,然後直接轉身離開了。
她的反應不對。
按照他對她的了解,她應該像是一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恨不得撲上來咬死他。
可是她沒有。
他能感覺到的,隻有排斥。
臥室的門被打開再關上,慕晚茶繃著的身體才鬆懈下來。
抬手摸了摸自己蒼白到冰涼的臉蛋,深深長長的歎了口氣。
她重新滾回了被褥裏,被褥很新,太新了,以至於沒有任何熟悉的氣息和味道。
新的讓人覺得冷清,沒有一丁點的溫暖和安全感。
慕晚茶被薄暮沉鬧的沒了睡意,於是隻好睜著眼睛看著暖色的床頭燈發呆。
……
慕家。
薄暮沉到的時候,慕纖纖正蹲在白色藏獒的窩前,手指順著它雪白的毛發,聲音溫軟的哄著。
白色藏獒趴在綠色的草地上,蔫頭巴腦的沒什麼精神,聽見腳步聲的時候就仰著毛絨絨的腦袋朝他叫了一聲。
薄暮沉皺眉看著匍匐在地上的大狗,“它怎麼了?”
平常看見他大老遠就會撲上來的,今天隻是蔫蔫的叫了一聲。
慕纖纖側著眼眸看他,嗓音溫柔,又裹著擔憂,“雲團不知道怎麼了,它從昨天開始就不怎麼吃東西了。”
開始的時候沒怎麼在意,後來原本想著等今天婚禮結束就帶它看病的,誰知道她自己被綁架了,等她回來又花了好一陣兒平複情緒,她想起來雲團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十二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