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茶,“……你別騙我,疼了大半晚怎麼沒見你找醫生?”
薄暮沉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難道他要嚷嚷著睡覺被女人壓到腿了?顧少辭笑他一年都不夠。
慕晚茶大概也想到了,但臉色還是不怎麼好看,她垂著眼眸,“我十點要去機場接人。”
原本她打算的是八點到唐影辦下手續,最多弄到九點,十點到機場剛好,誰知道這男人黏黏糊糊的不放人。
薄暮沉微微擰了眉,“你不是有個保鏢?讓他去。”
慕晚茶腦袋轉了下,沈烈嗎?
她一般情況下是不太想麻煩沈烈的,畢竟他也是有軍銜的。人家給你幾分麵子,你總不能真的把人家當保鏢吧?
慕晚茶抿了下唇,扯唇道,“他去可能不太合適。”
男人本就不算好的臉色徹底冷了下去,眉眼間逐漸醞釀出風雨,他的臉色很冷,聲音更冷,“男的嗎?所以你的男保鏢去不合適?”
慕晚茶詫異的看向他,否認,“不是的。”
薄暮沉掐著她手腕的手指沒有鬆,並且有加重的跡象,讓女人跟著微微皺了下眉,但她還是什麼都沒說。
薄暮沉看著她不說話的模樣隻覺得心頭躥起的那股小火苗逐漸的燃燒起來,手上的力道也無聲的加重了。
否認的可真是輕飄飄的沒什麼重量。
重新撈起被子上擱著的手機,幾乎沒什麼猶豫的打給季絕,“十點到機場接個人,如果是男的,給我敲斷他的腿,女的就賞給你了。”
眯著眼睛沒睡醒的季絕,“……”
excuseme?
他聽到了什麼?
季絕手指掏了掏耳朵,嗓音有種懶散的不正經,“我不太清醒,你再說一遍。”
薄暮沉毫無障礙的重複,“如果是男的,給我敲斷他的腿。”
“女的呢?”
“賞給你了。”
季絕爆了一句粗,“你他媽是老鴇還是拉皮條的?”
薄暮沉一張清冽的臉龐上陰霾遍布,“重點在前半句。”
“老子不去。”
薄暮沉不緊不慢的吐出一句話,“聽說上次跟你簽合同那個老女人垂涎你的美色……”
後麵什麼話就是他不說季絕都能想到不是什麼好話。
季絕,“……”
慕晚茶無語的看著眉眼清俊的男人麵不改色的威脅自己最好的兄弟,頓時,“……”
那端男人的嗓音褪去了平常懶散的色調,剩下的隻是陰沉的不耐,“時間,名字,幾號出口。”
薄暮沉重複了一遍,詢問慕晚茶。
慕晚茶開始的時候表情沒什麼異常,“十點,墨爾本飛南城的航班,三號出口。”
說到名字的時候,她的表情就有些一言難盡了,“她不讓講名字,有暗號。”
薄暮沉聽到“暗號”兩個字的時候挑高了眉梢,薄唇似是在咀嚼著那兩個字,“暗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