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沉的嗓音有種宣誓般的鄭重,“我親過纖纖,但沒有吻過她。”
慕晚茶抬著臉蛋,避無可避的撞進那雙深沉如潑墨的眼眸,不知是他的氣息太攝人,還是她的思維太混亂,以至於她根本想不到那兩個概念有什麼區別。
於是她仰著臉蛋呆呆的看著他,怔怔的問,“有什麼區別嗎?”
男人英俊的在暗色裏顯的格外深邃的臉龐愈來愈靠近她的呼吸。
薄唇在她的臉蛋上很輕的啄了下,嗓音低沉而微啞,“這叫親。”
慕晚茶隻覺得她的思考能力被剝奪了,整個人有種呆愣的不在狀態,甚至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他在做什麼。
剛想張口說話,卻被男人壓下來的薄唇堵在了嗓子裏。
氣息綿長甚至比之前更灼熱的長吻。
薄暮沉似乎要將她拆骨入腹。
迷蒙間,慕晚茶聽到他低啞的嗓音在耳側模糊的響起,“這才叫……吻。”
如果說之前那個吻薄暮沉還算克製的話,那麼這次的吻便完全遵循著他身體的本能。
強勢的讓她有種難以招架的架勢。
他愈發喑啞的嗓音在她的耳邊盤旋,一點一點挑戰著她的極限,“知道什麼叫……以天為被以地為席嗎?”
他的聲音如同一顆雷,直接在慕晚茶耳邊炸響,讓她原本有些旖旎的情緒轟然消散,剩下的隻是冷靜。
她不再回應他的吻,而他順勢從她的唇裏退了出來,往頸間蔓延。
女人一雙眼睛裏的灼熱散去,剩下的便是冷淡,但嗓音仍舊是極端的曖昧和風情,低聲笑著,“你不怕黎傾突然出來觀戰嗎?”
男人伏在她肩頭的動作沒有任何的停頓,唯有眉頭跟著皺了皺,低聲道,“她不會出來的。”
說是這麼說,但還是將她整個人抱了起來,大步流星的朝別墅走去。
慕晚茶趴在他的肩頭,輕輕的笑著,眼角眉梢皆是風情,唯獨眼底格外的冷涼,嗓音輕俏而嬌媚,“都說男人急色,我算是見識到薄先生這一麵了。”
薄暮沉低頭看她,一雙深眸裏仿佛揉了頭頂的夜色一般,深不見底,眉梢微微挑了下,“你確定這就叫急色?”
女人對上他那雙滿含深意的眼眸,心頭跳了跳,為什麼他這個眼神告訴她他隨時有可能扒了她就地來一發?
她果斷低頭,腦袋趴在他的胸膛,以求躲避他的眼神。
藏在他胸前的臉蛋上的笑意和嬌媚如潮水般眨眼間全部褪去,臉上的弧度也落了下來。
男人低眸看著埋在胸前那顆腦袋,隻能看到她的發頂,茶色的長發將她的臉蛋全都遮住了,所以看不見此刻她的臉上是怎樣的冷涼。
薄暮沉直接把她抱回了主臥,放在柔軟的大床上。
慕晚茶鬆開圈著他脖頸的手臂,精致的臉蛋在暴露出的那一個瞬間換上準備好的笑容。
抬手擋住他吻過來的薄唇,笑意衍衍,“薄先生似乎還沒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