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晚茶自是注意到他的目光,手指若無其事的將寬鬆的外套攏了攏,眉眼清淡道,“玩的起嗎?”
那人一聽有戲,瞬時間更加精神了,猛地點頭,“玩的起,玩的起。”
晚茶亦是笑彎了眉眼,頭頂的廊上的燈光仿若全部墜入她眼裏,猶如灑滿了關輝碎鑽。
她唇角彎彎的模樣很是好看,頓時讓那幾人看熱了眼,恨不得立馬撲上去。
晚茶言笑晏晏的朝那幾人身後道,嬌聲醴醴,“老公,他們說要跟我玩玩。”
男人身後是一輛低調的黑色幻影,他身量修長,踏著滿目秋雨緩緩而來。
依稀間聽他道,“玩的起嗎?”
慕晚茶猛地連連點頭,“玩的起,玩的起。”
旁人,“……”
還沒回神間,便見那男人已經走至跟前,身上的黑色襯衫上仿佛沾染了潮濕的秋雨。
一個恍神,膝蓋便被一雙高定版的黑色皮鞋連翻踹過,幾人便嚎著跌在了地上。
男人眉目微垂,神色清淡的道,“還玩的起嗎?”
帶頭的那人雙手緊緊捂著膝蓋,看著無一例外蹲著捂住膝蓋的幾人,惱怒的吼,“他媽給我上,弄他啊!”
一共五個人,除了帶頭的那個,其餘四個一哄而上,那氣勢看上去是相當足的。
隻是還沒近他的身,便被那雙在燈光下閃著幽光的黑色皮鞋踹在了小腹上,同一個位置,而且全程沒有用手。
他低垂著眉眼,看著再度滾在地上的幾人,清清淡淡的問,“還玩的起嗎?”
帶頭那人頗為不甘,一腳踹在離他最近的那個小弟身上,“起來,給老子上啊!”
小弟覺得小腹不斷翻湧,似乎連腸子都攪在了一起,翻天覆地的痛,不停的幹嚎著,“老大,不行不行,他踹的可真疼。”
帶頭的那個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在地上幾人身上一一踹過,“來,老子玩死你。”
薄暮沉眉目清淡,身量修長,依稀有清冽的氣息沿著空氣擴散開來。
他低頭慢條斯理的將袖扣解開,然後一圈一圈的將黑色襯衫的袖子挽至手肘,一邊漫不經心的道,“玩的起的話,下次就踹小兄弟。”
地上幾人原本捂著小腹蜷縮著的身子瞬間縮的更緊了,像是一團蝦米,恨不得整個人都縮起來。
隻剩帶頭那人傻叉似的往前衝,他甚至沒有看清薄暮沉是怎麼出手的,身上霎時間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以至於他連腰都直不起來,弓著身子疼的他差點無法呼吸。
男人的嗓音清清冽冽,仿佛跟著沾染了柔柔的雨絲,“都告訴你要踹的地方了,也不知道護一下。”
那語氣裏頗有些遺憾的味道。
薄暮沉聽著帶頭的那人不停的哼哼著,神色淡淡的朝身旁一個小弟道,“你們老大看上去很疼,你去給他揉揉。”
那小弟對上薄暮沉那雙深沉淡漠顯的格外高深莫測的眼眸,不知道中了什麼邪,蠢萌蠢萌的就上去將手一把壓在帶頭那人疼痛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