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抬手按了按額頭,無奈的道,“薄太太,別這麼汙,真的隻是抱抱。”
女人趴在他的胸膛上,輕輕的蹭了蹭,那姿態仿佛一隻慵懶的小貓,格外的依賴他。
他抬手揉了揉她的長發,看見她忍不住微微眯起來的眼睛,低沉的嗓音裏有種難以言喻的溫柔,“困了?”
“有點兒。”
她眯著一雙杏眸,似是不經意的道,“原本我現在應該在家裏睡覺的。”
說到這裏她還是對他睡酒店的決定頗為不滿,“你不舒服我開車就好了,再不行還有梁斷呢,非要住這裏,我認床。”
他似是被逗笑了,喉間溢出低低的笑,唇邊銜著的弧度溫柔,“你還認床,什麼時候多了這種矯情的富貴病?”
女人哼唧兩聲,往更舒服的地方蹭了蹭,整個人看上去懶洋洋的,格外的慵懶。
薄暮沉低眸看著女人的發頂,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撫摸著,他狹長的眼眸深晦無邊,“怎麼突然想到要過來?”
回想了一下她剛來的時候的一舉一動,“看你那架勢,像是來捉奸?”
慕晚茶閉著眼睛,唇裏漫出的吐詞很是清晰,“哦,你沒看錯,我就是來捉奸的。”
男人笑了下,嗓間溢出的低笑聽上去愉悅的很,“哦?”
“我收到兩張照片,有個女人和薄先生的某些動作有些不可描述。”
她知道他聽的懂,“所以我過來看看能不能捉個現場。”
說到這裏,她從他胸膛上抬起頭來,一本正經的問道,“薄先生,你能描述一下你們在做什麼嗎?”
男人的眉梢挑的高高的,嗓音低沉而黯啞,像是沙灘上的流沙,微微的啞,“我更喜歡描述和薄太太某些不可描述的事。”
慕晚茶,“……”
明明是在說他和別的女人,為什麼要扯到她身上?
她直接從他身上站了起來,發燙的臉蛋上皆是惱羞成怒的味道,“還能耍流氓,看來你好的很,我走了。”
薄暮沉也跟著站了起來,修長的手指捉著她的手腕,低笑間淨是無奈的意味,“還很疼,你不怕我暈在這裏?”
慕晚茶懷疑的看著他,但是觸及到他額間緊緊皺著的痕跡的時候還是忍不住皺了眉頭,“真的?”
男人點頭。
於是慕晚茶便下意識的順著他肌理分明的胸膛往下看,視線在觸及到他小腹的時候,頓時,“……”
敲門聲恰巧響起,慕晚茶逃一樣的快步走開,“你的藥來了,我去開門。”
等薄暮沉吃了藥,又把他弄上床,慕晚茶才得以喘口氣,她默默的想,這簡直就是又養了個大兒子。
她站在床邊,看著空下來的半邊大床,內心是拒絕的,“沒事的話,我先回去?”
似是怕他誤會,她又接著道,“你睡一覺應該就會好一些。”
薄暮沉半眯著眼睛,眸光淡淡的掠過她,“過來睡,明天讓你看場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