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聽離的小手,笑著道,“沒有的事,走,去洗手吃飯。”
巔峰辦公樓。
薄暮沉剛準備停車,一旁的手機卻響了起來。
他踩下刹車,順手撈過副駕的手機,接聽之後卻並沒有說話。
“總裁,您到公司了嗎?”
薄暮沉掀了掀眼皮,看了眼高聳入雲的大樓,薄唇淡淡扔出兩個字,“到了。”
“您從地下停車場過來可以嗎?”南風謹慎的道,“外麵應該有不少記者等著您出現。”
男人抬眸看著蜂擁而至的一群人,“晚了。”
南風怔了怔,然後看了眼已經被掛斷的手機,迅速撥了保安和保鏢的電話。
薄暮沉看了眼黑色幻影主駕外圍著的一圈人,幹淨勻稱的手指撥開車門鎖,筆直的西裝褲裹著的長腿邁出,英俊的臉龐如同上帝精心雕琢過一般沒有任何瑕疵,臉上的表情亦是尋常的冷漠,細看的話便能發現立體的眉目間隱著少見的陰霾和冷冽。
他好看的薄唇緊緊繃著,側臉線條凜冽寒涼,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解讀出來都是陰沉的不悅。
他什麼也沒說,筆直的西褲沒有一絲褶皺,修身的長款西裝外套讓他看上去清冷而矜貴,一雙眼眸將那一群人無視了個徹底,直接長腿闊步的朝辦公樓門口走。
有記者的聲音在耳畔回響,
“薄總,請問您知道薄太太和小致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嗎?”
“薄總,之前小致說薄太太是他兄弟,請問薄太太是否用這樣的關係借口打掩護,來隱藏他們偷情的事實?”
“薄總,薄太太朝三暮四,請問您有離婚的打算嗎?”
容顏俊美冷冽的男人陰沉著一張俊臉,一句話都沒說。
辦公樓裏湧出十來個穿著淺藍色製服的保安,不知什麼地方也跟著圍上來幾個穿著黑色西裝的黑衣保鏢,他們快速的上前,在薄暮沉麵前開出一條路,將所有往前擠的記者擋在身後。
雖然被高大的保鏢當著,但他們仍舊不停的往前擠,“薄總,您不準備說點什麼嗎?”
“薄總,請您回答我們的問題。”
“薄總,哪怕薄太太在別人眼裏是蕩一婦您也不肯離婚嗎?”
男人長腿邁著的步子驀然頓了下來,他微微側首,準確的看向最後說話的那人,俊臉線條鋒利凜冽,他的嗓音沉冷到了極致,“再說一個字,小心你的舌頭。”
原本轟然吵鬧的人群霎時間安靜的落針可聞,那個記者在短暫的怔愣之後,在男人攝人的雙眸下強行止住心頭的震顫出聲,“薄總,你這是公然威脅恐嚇我嗎?我可以去告你的。”
男人一雙深邃凜然的眼眸裏凝出細冰,他冷冷的吐出兩個字,“隨便。”
他的眸光在一群人中掃了一周,如同綿密的冰針一樣,讓眾人生生定在那裏,他一字一句,嗓音寒涼陰森,“慕晚茶和寧致在京都被人襲擊暗殺,到你們嘴裏變成偷情苟且,如果你們的記者證是用來無中生有的,那麼我不介意替你們收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