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絨絨呆呆怔怔的看著他英俊冷沉的臉,傻傻的問,“那則哥哥,請問你這些年腎上腺素井噴的時候是怎麼解決的?”
南則,“……”
好想把她掐死怎麼辦?
他不想跟她說話了,這種蠢妹子他一個巴掌能拍死倆,他為什麼要給她科普這種小學生知識?
於是他冷冷的道,“去問你哥。”
楚絨絨震驚的看著他,“天哪!”
“天哪天哪!你該不會跟我哥……臥槽天哪,臥槽臥槽,那你們誰攻誰受,我天,我說我哥這些年怎麼越來越風度翩翩了,是不是你把我哥按在身下了?”
南則,“……”
他就想知道話題是怎麼拐到這裏的?
他額角蹦了又蹦,隱約能聽見咬著的牙齒摩擦的聲音,他壓在她肩頭的手指忍不住慢慢的額摩挲了幾下,那模樣分明就像是在思考怎麼弄死這女人合適。
楚絨絨被他陰鷙的目光看的眼皮一跳,“你想幹什……”
她後麵的話沒來的及出口便被堵住了。
貼上來的薄唇滾燙,似是猶帶著令人驚駭的怒意,灼的她整個人發懵,她像是直接傻在了那裏。
唇上似是被重重的咬了一下,接著便是淡淡的腥甜的氣息在唇間蔓延開來。
等他往後退開,楚絨絨舔了舔唇,巴巴的看著他,有些委屈的道,“你幹什麼咬我?”
南則冷笑一聲,他何止想咬她,簡直想咬死她。
他抬手理了理西裝的領口,唇上似是沾染了淡淡的猩紅,多了分邪佞的野性,他勾唇道,“回去準備準備,等著上我的戶口本吧。”
楚絨絨,“……”
excuse-me?
她看著麵前的男人已經邁著大步走了出去,急吼吼的朝他的背影喊道,“南則你這個老男人,我為什麼要上你的戶口本,你還是去跟我哥相親相愛吧。”
她怎麼能撬自家哥哥的牆角?
以前挺喜歡則哥哥的,哪裏知道他居然是自家嫂子,這可怎麼辦才好?
天哪,她要跟自家哥哥成情敵了?老爹老娘的棺材板兒不知道還蓋不蓋的住?
嚶嚶嚶,還是好喜歡則哥哥怎麼辦?
……
慕晚茶和薄暮沉過來的時候,病房裏隻有慕纖纖一個人。
她靠坐在床頭,右腳被吊起,打著厚厚的石膏和紗布,身上是藍白相間的病號服,將她的臉色襯的愈發蒼白,眉眼清冷如霜,楚楚可憐和倔強糅雜在一起,形成一種別樣的美感。
她聽見動靜朝門口看去,看清楚來人的時候清冷的臉蛋上劃過一抹淺淺的嘲弄,“我的笑話沒看夠,要追到醫院來看?”
薄暮沉沒說話,當了一個合格的陪襯,仿佛他就隻是陪慕晚茶過來一樣。
慕晚茶隨手拎了張椅子過來坐下,聽了這話很是隨意的點了點頭,“你說對了,我就是來看你笑話的。”
慕晚茶從一旁的果盤裏撿了一顆圓滾滾的蘋果,也沒削皮,不怎麼講究的直接啃了一口,繼續道,“你的笑話,總是怎麼看都不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