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她話音落下的同時身體便飛了起來,她忍不住驚呼一聲,看著已經調轉過來的男人壓著她,而她幾乎整個人被他攏在懷裏。
隻聽他的聲音在她耳邊低啞沉磁的道,“既然你不願糟蹋你哥的沙發,那隻好繼續糟蹋他的書桌好了。”
楚絨絨一口老血悶在喉嚨裏,還沒來的及反應過來便被他的唇再度堵住了,強勢的讓她幾乎無法呼吸。
她可憐兮兮的求饒,“我錯了我錯了,裏麵有床,去床上。”
男人的聲音邪惡又冷酷,“那是你哥的床,你不怕我有陰影影響你以後的幸福生活?”
楚絨絨,“……老娘怕你個鬼!”
他的動作更重了,重的楚絨絨恨不得弄斷他丫的。
他的嗓音褪去了尋常的冷沉,隻剩下一種難以言喻的沙啞的性感,他在她耳畔低低的道,“楚絨絨,叫我。”
楚絨絨咬著細白的小牙,“南則你個慫貨。”
他簡直想搗碎她,沉沉的道,“再叫。”
楚絨絨忍著道,“南則。”
南則並沒有放過她,低低的道,“再叫。”
楚絨絨覺得要痛死了,每一寸肌膚在痛,每一根骨頭在痛,痛的她思維混亂,偏他還在她耳邊不斷的蠱惑她,她忽然福至心靈,嬌嬌媚媚的叫了聲,“則哥哥。”
男人低頭便吻了吻她猶帶著潮濕水意的臉蛋,喉間滾出一個極低的音節,“乖。”
楚絨絨不知道什麼時候結束的,等她意識逐漸清醒的時候看見的便是他慢條斯理扣著襯衫扣子的情景。
他仍然英俊,隻是沉冷的麵容裏多了分饜足之後的慵懶和滿足,他低著眼眸看著幾乎全身脫力的楚絨絨,音色頗懶的道,“試好了,還行。”
楚絨絨一口怨氣梗在喉嚨裏,上不去下不來,隻有不斷起伏的胸口彰顯著她此時的心情。
而那男人已經穿好了衣服,踱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走到了門口,還特別好心情的悠悠吐出兩個字,“舒坦。”
楚絨絨直接炸了毛。
她三下五除二迅速穿好衣服,但南則已經走了出去。
楚絨絨也沒顧上穿鞋,隨手拎起一旁書架上的插花花瓶便小跑著跑了出去。
每一步都像是人魚公主般撕裂的疼,她幾乎是咬著牙才能跑出去。
南則已經走到的旋轉樓梯的下端,不過隻剩幾個台階的距離。
楚絨絨怒從心頭起,站在樓梯的拐角,舉起手裏捧著的花瓶便朝身材高大步子悠然的男人砸了過去。
像是一枚被點燃的小炮仗,口中極為暴躁的吼著,“南則,你給我等著,你看我不弄死你丫的!”
手中的花瓶精準的朝已經站在樓梯下的男人飛了過去。
可惜南則腦袋後麵像長了眼睛一樣,腦袋一歪,便險險的避了過去。
隻是那花瓶並沒有停下來,而是繼續朝著前麵飛了過去。
直直的朝剛剛進門的人所在的方向飛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