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等了太久,想了太久,以至於一旦接觸便像上了癮一般無可救藥,從開始的淺嚐輒止到後來的相濡以沫,隱隱能聽見口齒交纏的聲音。
他的吻越來越強勢,越來越霸道,那簡直是要將她拆骨入腹的架勢,逼的慕晚茶的嗓間滾出一聲一聲極低的輕吟。
薄暮沉在她感覺到幾乎無法呼吸的時候退了出來,額頭貼著她的,嗓音極低極啞,“我很想你。”
慕晚茶翻了個白眼,臉蛋卻是嫣紅的,明明早上才見過,有什麼好想的?
她張了張口,才發現出口的嗓音同樣的沙啞水媚,“我是有男朋友的人,薄總說這話容易傷害我們戀人之間的感情。”
“啊”
她的話剛剛說完,整個人便被一股極大的力道往後壓,於是她便直接躺到了跑車上。
視線裏是男人俊美到無可挑剔的五官以及他頭頂墨色撒著繁星的天空。
他的薄唇湊的極近,呼吸仿佛都灑到她的臉頰唇側,隻聽他一字一句的威脅,“你再一口一個男朋友,我就在這裏上了你。”
慕晚茶隻覺得瞳孔裏全是他英挺性感的臉龐,仿佛他頭頂那蒼穹都成了他的陪襯。
他像是融於這夜色之中暗夜鬼魅,唇角勾著的弧度邪肆又強勢,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暗夜性感。
她對這樣的他再熟悉不過,尤其是這樣的姿勢她能更清晰的感知到他緊繃的極有攻擊性的身體。
她伸手掩耳盜鈴般的擋在自己身前,撞上他深沉晦澀的眼眸,連語氣都變的磕盼起來,“薄先生,別衝動,冷靜,冷靜。”
男人看著眼前驚慌失措的像隻小兔子的女人,心頭沉鬱的戾氣消散了些,臉上卻是未露半分端倪,仍是一副冷沉陰森的模樣,“還去找那個病秧子嗎?”
慕晚茶,“……”
誰是病秧子?
她好脾氣的跟他講道理,“我跟寧致是男女朋友關係,如果我說不找你應該也不信的吧?”
薄暮沉臉上陡然浮現出陰鷙的寒意,他勾了勾唇,“你如果再去找他,要麼我去醫院弄死他,要麼,我在這裏弄死你。”
慕晚茶明顯覺得他口中弄死寧致和弄死她不是一個意思,她看著這樣的薄暮沉隻覺得頭皮忍不住發麻,像是電影裏那種又帥又颯又邪佞到不行的變態男主,讓人又愛又恨又懼。
她很識趣的服軟,“好好好,我不去找他行了吧?或者我去找他之前跟你報備一聲,行嗎?”
此時的薄暮沉已經完全冷靜了下來,不是在醫院時怒火中燒燒的理智分毫不剩完全就是嫉妒和怒火侵占頭腦的時候,他看著被壓在車頂的女人,知道不能逼的太緊,於是低頭啄了下她的唇,“乖。”
原本隻是想親下就離開的,隻是誰知她就像罌粟,沾上就上癮,他在她的唇上輾轉廝磨,怎麼吻都不夠。
最後,他難以克製的啃咬著她,慕晚茶忍不住輕哼一聲,像是給了男人鼓勵一般,他更加賣力熱情的一點一點勾起她潛藏在身體深處難以描述的慾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