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菁的賢惠,與她的美貌一樣,堪稱絕頂,燒出的飯菜味道極好,可謂是色香味俱全,若是知道飯菜是出自這樣一位美女之手,胃口恐怕會更好上幾分。
秦逸辰在宋婉菁的家中吃了肚圓,因為已經習慣了宋婉菁的性格,家務活絕不讓男人插手,所以他也樂得輕鬆,在沙發上逗孩子玩耍,宋婉菁收拾完碗筷後,出來坐在秦逸辰旁邊,一言不發,含笑看著他與童童玩的正歡,心中不免多想,這些日子的接觸,她對秦逸辰已經有了別樣的依賴,她雖然一向自立,但是,唯有秦逸辰在的時候才能夠徹底安下心來。
想到自己在秦氏集團現在的身份,宋婉菁心中不禁有了一絲蕩漾,一個人久了,也累了,有這樣一個好男人依靠與托付,她是非常渴望的,但是,仔細一想,心中又不免失落,一是覺得自己配不上秦逸辰,自己一個連真實身份都無法公布的女人,要什麼沒什麼,還帶著一個孩子,而秦逸辰,卻和自己剛認識他完全不同,他的父親擁有一個堪稱龐大的商業帝國,而且在心中也已經將秦逸辰定為了唯一繼承人,自己與秦逸辰的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再一個原因,是宋婉菁自己也不知道秦逸辰到底喜不喜歡自己,他對自己的好,究竟是出於他對自己有一絲喜歡,還是單純的出於同情。
秦逸辰又哪裏能夠揣測到宋婉菁此時此刻心裏的想法,吃過飯,在宋婉菁家中坐了片刻,便覺得時間不早,告辭離開,他今晚需要好好休息,明天還有事情要做。
李家人已經把手伸向了自己,這雖然沒有給自己帶來真正的威脅,但李家人對自己動了殺心這是明擺著的,如果這種情況下秦逸辰還能忍,那就不是秦逸辰了,他雖然也知道自己不能與李家人麵對麵的公開較量,但是,學李家人一樣背後使點手段,還是非常簡單的事情。
與此同時,李紅剛也擔心了一整天,秦逸辰平安無事,劉猛一眾人竟然死無全屍,這讓他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雖然他堅信自家老爺子的權勢,足以支撐自己在金陵與任何人一較高下,但是人命隻有一條,秦家父子論起權勢來,雖然比李家人差了一大截,但是,如果秦家父子真的惱羞成怒,讓人幹掉自己,那自己恐怕也躲不掉,畢竟,秦家父子有劉猛都無法比擬的幫手,單是這一點,就足以讓他驚恐莫名了。
李紅剛遲疑了一天,最終還是給遠在燕京的父親打了電話,已經花甲之年的父親,已經到了退休的邊緣,不過老人隻要在位一天,他的權勢就不會有所縮減,當李家老爺子聽說李紅剛所說的事情之後,先是將李紅剛好一通臭罵,李紅剛在電話裏聽老父親罵了半個小時,這才悶悶的說了一句,道:“爸,現在秦家人背後有能人相助,若是秦家人真的跟我死磕,我怕我明刀易躲、暗箭難防,您別光是罵我,好歹也給我指條明路,下一步,我該怎麼處理?”
李老爺子在電話裏沉默片刻,冷冷道:“我會讓人去調查劉猛的死因,看看秦家人背後究竟有什麼人在給他們撐腰,不過紅剛我要提醒你,手足不相殘,秦誠斌雖然和李家沒有血緣關係,但他好歹也是李家的女婿,你妹妹她在外有二心,還密謀要除掉秦誠斌,後來竟然又出了那檔子丟人的事情,我這張老臉都要被她丟盡了,如果你和秦誠斌之間的矛盾再公開的話,那麼我李家就必然要被人戳脊梁骨,這事若是能夠和解,就再好不過了。”
“和解?”李紅剛憤然道:“他秦誠斌好本事,舒華是對不起他沒錯,但是他回到秦氏集團,這一連串的手段,把我們的股份騙走的騙走、剝削的剝削,我和紅兵、紅琴他們,損失加起來可以說近百億,而他秦誠斌卻空手套白狼,手頭的股份翻了一倍不說,還利用股市的落差賺了一大筆,這口氣,我咽不下去!”
“莫急。”李老爺子淡然道:“這是他秦誠斌不仁,我李家人是吃不下這個虧的,不過,人活一張臉,我說和解,是要你搭起一場戲台子,否則,一旦明麵上鬧翻,李家的臉麵就沒地兒放了!”
“爸,您一會說和解,一會又說吃不下這個虧,那您的意思到底是怎麼樣?”
李老爺子開口道:“表麵上,你要和秦家人做到井水不犯河水,更不能讓外人知道你動用劉猛想要除掉秦誠斌的事實,至於如何挽回損失,這一點我自會想辦法。”
李紅剛提醒道:“我收到消息,秦誠斌已經重新立下了遺囑,死後所有的財產都歸秦逸辰那個野種繼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