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興財親口向鄔青山、鄔子秋父女二人承諾,將把家族所有資源傾斜到鄔子秋身上,就像是之前對鄔偉一樣,不遺餘力的將她培養成為一名真正的修仙者,而這個決定,也是鄔家上上下下在鄔子秋擊敗鄔偉的那一刻,就已經想到了的。
從正院的正廳出來,鄔青山感覺心情大好,揚眉吐氣的感覺當真是非常不錯,父女二人剛一出來,一個婦人便衝上前來,氣急敗壞的指著鄔子秋罵道:“鄔子秋,你這個小賤蹄子!家族比試,點到即止,你竟然將我家鄔偉打成重傷!今日你父女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我跟你們沒玩!”
鄔子秋皺眉看著眼前的婦人,這是自己的大伯母,也是鄔偉的母親謝紅雲。
鄔青山眼看謝紅雲竟然跑來指責自己的女兒,當即脫口道:“大嫂,你這話說的未免有些過分,今日的比試,子秋一直是抱著點到即止的態度,但是,小偉他未免也有些太過分,竟然動用軟劍,他連我家子秋的命都想要,難道我家子秋還不能還手嗎?!”
“誰告訴你小偉用軟劍是想要你家子秋的命?”謝紅雲不知羞恥的怒斥道:“那軟劍擦著子秋的肩膀而過,莫說點到即止,甚至都沒有點到,可是你家子秋卻打斷了我家小偉好幾根肋骨!小偉是她的堂哥,難道她就這麼對待自己兄長的嗎?!”
“大伯母,您不要不講道理好不好?”鄔子秋忍不下去了,當即道:“如果您的眼睛好用的話,今天的情況究竟是怎樣一回事,您心裏一定比誰都清楚,鄔偉一上來就對我使用萬馬奔騰,而且是全力進攻,分明從一開始就不想跟我點到即止的比試,而且,他幾次被我擊中,惱羞成怒抽出軟劍,根本就是毫無廉恥,家族比試早就有規矩,任何人不得蓄意傷害對方、決不允許使用任何武器,鄔偉他公然使用軟劍,這件事情,您怎麼解釋?”
“我怎麼解釋?”潑婦一般的謝紅雲根本不管什麼道理,當即大聲斥責道:“你就算說的天花亂墜,現在躺在床上的人是小偉而不是你,我隻知道,你現在還好好的、毫發無損,我家小偉卻被你打成重傷,這件事,你如何給我一個交代?”
“您要交代是吧。”鄔子秋微微一笑,道:“那我就給您一個交代,為什麼我毫發無損、他身受重傷,原因就是他技不如人!另外,還有,他不懂一個道理,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說罷,鄔子秋拉了鄔青山一把,道:“爹,咱們回去,不用跟她這種人在這裏多費口舌。”
“你說什麼?!”謝紅雲一下子便炸了起來,一把將鄔子秋的胳膊抓住,氣急敗壞的吼道:“臭丫頭,你今日若不給我解釋清楚就別想走!誰自作孽不可活?你覺得你修為高點就能為所欲為了?我這種人?我是哪種人,你跟我說說!”
“你是哪種人還不明顯嗎?”鄔子秋毫不退縮,當即道:“你是那種絲毫不講道理、隻知道護犢子的蠢人!如果你是想來斥責我,那麼我請你找一個更好的借口,你這番借口,說出去,怕是會讓人笑掉大牙!”
“你!”謝紅雲身為大房正室,早已經將自己視為鄔家的女主人,現在被鄔子秋這個西院的丫頭如此頂撞,自然是惱火不已,伸手便要給鄔子秋一個耳光,但是,她不過就是一個潑婦,沒有任何修為,自然傷不到鄔子秋,鄔子秋一把將她扇向自己的手掌抓住,稍一使力,謝紅雲便疼的嗷嗷直叫。
“大伯母,您最好有點自知之明,雖然您沒有什麼修為,但是您若是主動挑釁,我也絕不會忍氣吞聲!”
鄔子秋語氣冰冷,她對謝紅雲這種人早就已經受夠了,卻沒想到這個女人如此蠻不講理,沒羞沒臊的說了半天,竟然還想出手打自己,這是絕對無法忍受的。
“打人啦、打人啦!”謝紅雲當即順勢躺在地上,雙腿雙腳反複在地上拍打踢蹭,尖銳無比的叫喊道:“西院的丫頭出手打人啦!沒天理啦!爹您快出來為我做主啊!”
這一聲叫喊,正院的人都跑了出來,就連鄔青雲都青著臉邁步走出,一見自己的老婆躺在地上,冷哼一聲,對鄔子秋說道:“子秋,你好大的膽子!連你伯母你都敢動手打她?!”
鄔子秋淡然道:“我沒動手打她,是她想打我,而我沒讓她得逞罷了。”
鄔青雲氣惱的斥責道:“她是你的伯母,就算她真要打你,你也沒資格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