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樣的女人真沒想到還能用上騷這個字眼、
“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蒼蠅不叮無孔支之蛋,如過我是那顆有孔的臭蛋,你盛廷宴不也是那頭臭蒼蠅嗎?”
盛廷宴冷笑道:“你現在的嘴皮子功夫厲害啊!”
“彼此彼此!”周莞莞沒好氣的說。
“你說你加上我總共勾搭了多少個男人,有四五個了吧!”
盛廷宴又忍不住往外冒著酸話,他這幾天總是有意無意的說這些話,如果周莞莞腦袋靈光些,不難想到,盛廷宴已經知道了張衡的存在。
隻是周莞莞壓根就沒往上麵想。
“四五個叫多嗎,我可是未成年就跟男人搞在一起的賤人,被我勾搭上的男人沒有一火車皮也有一卡車皮了。”
周莞莞現在不怕盛廷宴那張毒嘴,隨便他怎麼諷刺侮辱她。
盛廷宴發出不屑的聲音:“嗬嗬……你現在皮可真是厚。”
“彼此彼此,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罷了,對於你這種人我就該這樣。”臉皮薄有用嗎,還不是被欺負的可憐巴巴的隻能流淚。
到了盛廷宴家,盛廷宴讓她開門,周莞莞開門,就在這時她的電話響了,她知道是張衡。
還好是靜音,在包裏她看著亮光了,就趕緊開門進去,對盛廷宴道:“我肚子疼,我去衛生間上個大號。”
她趕緊衝進衛生間,打開水龍頭,接電話。
張衡覺得那邊很吵便問道“莞莞你做什麼呢?”
周莞莞回到:“我在洗衣服呢,我明天可能要去a城,辦理下簽證的事情,你是不是下課了,我不跟你說了哈我得洗衣服早點睡,明早的火車。”
張衡說:“那好吧,你早點休息別讓自己太累。”
周莞莞掛完電話,一身的汗水感覺自己就跟上演無間道似的,緊張兮兮的、
盛廷宴站在衛生間門口敲門道:“好了沒有,我要洗澡。”
周莞莞趕緊將手機放進包裏,開門出去。
盛廷宴見她抱著自己的包:“上個大號都不把包放下,你這包裏藏了什麼?”
周莞莞白了他一眼:“管你什麼事。”
盛廷宴也不再繼續問,推開周莞莞進了衛生間、
其實隻要周莞莞留心一點,不難想到以前周莞莞見她這樣跟做鬼似的,早就深究下去非要查個底朝天搞清楚周莞莞在搞什麼鬼,而不是像現在問了一句就不問了,
盛廷宴出衛生間出來的時候,腰間圍著浴巾問周莞莞:“你洗不洗。”
周莞莞搖頭:“不洗,一天中洗一次就可以了,誰像你啊,跟身上有屎似的。”
盛廷宴在用吹風機吹頭發沒聽清楚便問道:“你說什麼?”
周莞莞搖搖頭:“沒說什麼,我要睡覺了。”
“你也不刷牙洗臉嗎?”盛廷宴走進問她。
“不刷。”
盛廷宴無語的翻了一個白眼:“牙刷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洗手台上有女士用的潔麵乳和爽膚水,去洗漱,放心你就是嘴巴裏噴香水,我也不會跟你接吻,沒必要不刷牙惡心自己。”
盛廷宴說完就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甩上。
不刷牙睡覺的確很惡心。
周莞莞最後還是去了衛生間刷牙,盛廷宴給她準備的是一隻粉色的牙刷,盛廷宴的是一隻藍色的牙刷總感覺這是對情侶牙刷。
毛巾也是粉色的,盛廷宴的是藍色的。
洗漱後,周莞莞很困但是又不敢睡,深怕盛廷宴出來對她做什麼,熬到半夜實在受不了還是睡了。
等醒來的時候人不是在沙發上而是在床上,而旁邊睡的也不是別人正是盛廷宴。
盛廷宴光著膀子趴在她旁邊睡的。
周莞莞從床上坐起來大叫道:“盛廷宴你這個無恥的小人。”
盛廷宴被周莞莞的河東獅吼給叫醒了。
他揉揉自己的眼睛打了個哈欠看著周莞莞:“你神經病啊,叫什麼叫。”
周莞莞憤怒的雙眸通紅:“你明明說好的,不會對我亂來的,這就是你答應我的事情嗎?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小人,我現在就走。”
周莞莞氣的就要下床,其實她能感覺到盛廷宴沒有對她做什麼身體是她的,這點她還是能確定的、
隻是惡心跟他睡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