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隻知道生纖柔的氣,旦是你知道是誰欺侮的纖柔嗎?你知道纖柔是因為誰?才被欺侮的嗎?”姚天嶽的公寓裏,沈靈素一隻手掐著腰,另隻手指著姚天嶽的額頭,聲音尖銳的責問著。

要不是看在他對喬纖柔一片真心的份上,早就握緊拳頭,狠狠的給他幾拳了。

他以為是他,竟然敢欺侮自己的好朋友,看自己不打的他滿地找牙。

想知道什麼是茶壺女人,請看沈靈素現在的姿勢。

遠遠看去,她還真是個美麗的茶壺。

這隻像極了壺嘴的小手,現在指指點點,就差指到姚天嶽的額頭上去了。

這個指指點點,說三道四的女人也就是沈靈素,如果換成別人,姚天嶽早就毫不客氣的下逐客令,讓她那兒風涼、到那兒涼快去了。

在這兒有必要說明一點,不是姚天嶽不想下逐客令。是他的逐客令,對她而言,一點用都沒有。

麵對這個動不動就用拳頭說話的女人,他可不敢大意。省怕一大意了,她的拳頭,就衝著自己哈哈大笑。

在心裏說道:“她的事情,我怎麼知道?”話到唇邊,又讓他咽回肚子裏。沒辦法,誰讓自己的拳頭不及她的大,她又是自己的好朋友哪?

耳邊,是沈靈素囉嗦起來沒完沒了的聲音:“混蛋,纖柔要不是為了保護你,也不會讓瀟淩宇那個魔鬼給欺侮!”

“你說什麼?”聞言,姚天嶽驀然站起身來,伸手、握住了沈靈素指著他額頭的手,驚訝、不敢相信的問著。

她剛才說什麼,說喬纖柔是為了保護自己,才讓瀟淩宇給欺侮的。

這都是那跟那啊?自己怎麼一句也聽不懂?

“我說、纖柔是為了保護你,才讓瀟淩宇那個魔鬼給欺侮的!”沈靈素用比他高幾十的分貝吼了回去。

話落、用力一抽、又一揮,把手從姚天嶽的手掌心裏抽回來,低下頭,看了眼自己讓他握紅了的手腕。“喂,我又不是你的仇人,你不用使這麼大的力氣吧?”沈靈素撅著小嘴、生氣的問著。

一前、就算自己把白肖傑給打的鼻青臉腫,白肖傑也沒舍的像他現在這樣,弄痛過自己。瞧他,把自己的手腕都給握紅了。

白肖傑?自己怎麼會好端端的,想起他來啦?

自從上次,瀟淩宇欺侮過喬纖柔以後,自己就劃清了跟他的界限,在他來找自己的時候,自己總是說“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都這麼長時間了,他還是像狗皮膏藥似的,粘在自己身上,不管怎麼甩、都甩不掉。

沈靈素用力的搖了搖頭,想把關於這個男人的一切,全部從腦子裏搖掉。

在心裏說道:“沈靈素,你一定是瘋了,才會時不時的想起他來?”

沈靈素不知道自己這段時間是怎麼了,隻要一閉上眼睛,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想起他來。可恨的是,現在就連睜著眼睛,都能想起他來。

耳邊,是姚天嶽不懂的聲音:“靈素,這到底是怎麼會事?你給我說清楚了!”把話說了一半,就站在那兒發呆,這不是存心想急死自己嗎?

姚天嶽伸手、用力的握著她的肩膀,一邊說、一邊用力的搖著。好不容易,才把這個小丫頭給搖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