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讓女人給折磨的,都快瘋了,他不安慰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也就算了,還當著自己的麵,跟他的寶貝兒甜言密語的調情,他是想嫉妒死自己啊?

白肖傑無辜的聳了聳肩膀,隨後腳底板抹油,跑的老鼠還快。

電話裏,是某女擔憂的聲音:“肖傑,你那邊怎麼啦?是不是我打擾到你了?”

“沒事,就是某個心裏不痛快的家夥,看不得別人幸福!”說著,白肖傑轉過身來,看了瀟淩宇一眼。在心裏說道:“我早就說過了,喬小姐不能愛!你就是不聽!”

在白肖傑看來,他和喬纖柔的感情,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在錯誤的時間裏,遇上了對的人,注定要被傷的遍體鱗傷,生不如死。

“那、你喜歡吃什麼啊?有沒有特別願意吃的!”電話裏,是沈靈素嬌滴滴的聲音。

白肖傑幸福的眯起眼睛來,想了一會兒,簡單的報出兩個菜名。又憐惜的叮囑道:“寶貝兒,別累著!”

“不累!”電話裏,是某女幸福的聲音。

在掛了沈靈素的電話以後,白肖傑重新回到他身邊,保護著他的人身安全。

不管是作為兄弟,還是作為下屬,白肖傑都不希望那天的事情重演。

看的出來,瀟淩宇今天的心情很差,差到連一個字都不想多說。

他知道,這都是拜喬纖柔所賜,卻不知道要怎麼安慰瀟淩宇。

“淩宇,你不能再喝了,你都醉了!”在瀟淩宇敲著桌子,向服務生要酒的時候,白肖傑向前一步,握住了他正在敲桌子的手。轉過頭去,給服務生使了個眼色,讓服務生繼續去忙吧。

“別管我,我想痛痛快快的醉一次!”醉了,也許就能忘記那張讓自己煩心的容顏。醉了,心就不會這麼痛了。

“淩宇,你真的不能在喝了!”白肖傑說著,把他從椅子上扶起來,連拖再拉的,帶出酒吧。還沒有把他塞進車裏,他已經呼呼大睡。

“喬丫頭,你這個沒良心的死丫頭,你怎麼能這樣對我?”醉了的瀟淩宇,把他的好兄弟當成了喬纖柔。抬起手來,握著白肖傑胸前的衣服,想是散嬌、又像是責備。

白肖傑低下頭,看向總是把心事、裝在心裏,不輕易展顯出來的瀟淩宇。如果他不是醉了,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吐露心聲,表露自己對喬纖柔的愛情。

他一直說,是因為複仇才把喬纖柔留在身邊,跟她糾纏不休。作為他的好兄弟,對他的心事不說是了如指掌,也知道一點。

從他為了博得喬纖柔的信任,演苦肉戲的那一刻起,自己就敏感的覺察到,他是在假戲真作。隻是,他不承認罷了。

為了給他製造機會,白肖傑私自作住,把他送到了舊居民區,喬纖柔現在住的那套房子裏。

在離開的時候,給喬纖柔發了條短信,說是她家裏有人找。

在喬纖柔給他打電話,問他那個人是誰的時候,他含乎不清的說“回家就知道了!”

以他對喬纖柔的了解,如果讓喬纖柔知道找她的那個人是瀟淩宇,肯定會退避三舍,躲的遠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