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知道今天晚上,趙千祥都跟瀟淩宇談了些什麼。就像沒有人知道,喬纖柔站在陽台上,在想什麼。

趙千祥把衣服披在她身上,長臂輕輕一收,就把她輕而易舉的收進懷裏。

“柔柔,想什麼哪?”低下頭,下巴抵著她的腦袋,聞著她身上淡淡的茉莉花香味。

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味道,這、也許跟她喜歡花有關。

別墅裏,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花。為了更好的照顧那些花,趙千祥傳門請人,給她搭建了一個花房。

沒事的時候,喬纖柔會坐在花房裏看書,聽音樂。享受著生活的美好,跟趙千祥給予她的溫柔。

在恢複記憶一前,她快快樂樂的生活著,把趙千祥當成了她的親人。

在恢複記憶一後,她試著斬斷跟趙千祥的聯係。

“柔柔,怎麼了?能告訴我,你在想什麼嗎?”趙千祥大手用力,輕輕一轉,就把她轉了過來。低下頭,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溫柔的看著她。

她眉宇間,帶著淡淡的哀傷。如果自己猜的沒錯,她應該是在想瀟淩宇。

想到這兒,一抹擔憂劃過心底。

他總覺的,瀟淩宇是他強有力的對手。總覺的,瀟淩宇會把她從自己身邊帶走。

喬纖柔輕輕的搖了搖頭,心情複雜的說道:“沒事,可能是累了!”

她不想讓趙千祥知道她的心事。

確切說,她是不想讓任何人知道她的心事。

趙千祥是何許人也,從她心思轉換間,臉上微妙的表情變化上,已經讀懂了她的心思。

既然她不想說,他就如她所願。巧妙的差開話題,跟她談寶寶的事情。

寶寶,是他們之間共同的話題。

有時候,趙千祥會想:“如果寶寶是他的兒子,就好了!”

這種事情沒有如果。

他希望在不久的將來,喬纖柔能給他生個孩子。

談了一會兒,喬纖柔說累了,想回臥室休息。

趙千祥像溫柔的情人似的,把她送回主臥室裏。看著她倒下,才輕手輕腳的離開。

這些年來,他已經習慣了照顧她的點點滴滴。

此時此刻,酒店裏,瀟淩宇骨節分明的大手,緊緊的捏著電話。沉穩有力的聲音,打破了房間裏的安靜:“明天早晨八點以前,我想知道答案!”

剛開始的時候,他確實讓喬纖柔的演技給騙住了。天真的以為,她是選擇性失憶。

過後冷靜下來一想,她可能是故意騙自己的。以自己對她的了解,她為了斬斷跟自己的糾纏,什麼事都作的出來。

在心裏說道:“柔柔,你告訴我,到底要我怎麼作,才肯回到我身邊,繼續作我的妻子!”

隻要她說,自己就全力一赴。

她不會說。

因為,她已經不愛自己了。

“記住了,八點一前,我想知道答案!”瀟淩宇重複著剛才說過的話。

現在的瀟淩宇,跟五年前的瀟淩宇相比,不知道強了多少倍。五年前,他是心有餘而力不足。五年後的現在,隻有他不想作的事情,沒有他想作、作不到的事情。

第二天早晨,他接到了這個兄弟的電話。這個兄弟告訴他,說喬纖柔已經完全恢複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