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鑰匙!”
他狠狠地扇了族長一個耳光,但是她還是寧死不屈,“貪婪的外族人,你一輩子都打不開這扇門的!”
他怒了,拿起刀把她身後的那些蚩西人全部都殺了,可是她還是麵不改色,在心裏堅定自己的信念:“為了蚩西,哪怕犧牲了自己的姓名,都是值得的。”
恩主看到她這個樣子,冷笑著,“就算是你不告訴我,我也會知道的。”
族長瞪著他,狠狠地朝他吐了口唾沫。
“你知道我是怎麼找到這個地方來的嗎?是那兩個女孩帶我過來的,她們也想解密,我也想。既然如此,為什麼我不在後麵坐收漁翁之利呢?”
族長聽到這句話,在心裏對這個人深惡痛絕。
“其中有一個人是南宮風,她的血簡直就是通往這些秘密最直接的法門,你們為什麼沒有殺她,肯定也是因為這個原因吧!”
族長沒說話,低下頭,可是她臉上的表情已經出賣了她。
“所以,我隻要殺了你,再把她們引到這個地方來。打不開門,她們肯定會乖乖地為我去尋找信物,你說我說的對嗎?”
族長憤怒地看著他,恩主哈哈大笑,低聲道,“殺了她。”
刀子狠狠地紮在了她的胸膛,她倒在了地上,渾身抽搐著。
恩主看著這扇巨大的門,充滿了敬畏之心,二十多年的籌謀和準備,他終於一步步地靠近了這個最後的秘密,既然如此,他也不差這幾日。
鑰匙還是得左希染去找,她的身份特殊,一定可以找到。
他對手下說道:“把這收拾一下,確保她們來的時候,能夠順利到達這個地方。”
說完以後,那些人便都離開了。
房間內安靜了下來,族長緩緩地睜開眼睛,她剛才在中刀的時候深吸一口氣,給自己留了一絲氣息,但是保存不了多少,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給臨風留信。
不可以為那個人找到信物,這扇門也不可以打開。
她掙紮著爬起來,撕掉自己衣服上的一塊布料,把它鋪平了,在上麵用血寫道:
“繼承衣缽,永遠守護,不要”
寫完這些以後,她的力氣已經耗盡了,她感覺到生命在從自己的身體中消失,剩下的兩個字“打開”,她實在是寫不動了,便緊緊地把布攥在手中,眼睛還沒有來得及閉上,就離開了人世。
第二天早上,臨風再次遊蕩到了石碑處,她本來沒想過來,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走著走著就到了。
但是她卻看到石碑已經被炸毀,她著急地衝到門口,卻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
難道是蚩西祖堂出事了?
臨風擔心極了,想馬上衝下去,但是轉念一想,還是應該先去告訴左希染。
若是殺人凶手就在下麵,她死了倒是無所謂,左希染就永遠都不知道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了。
半個小時後,她帶著一行人來到了這裏。
宋琛易和苑萊把幾個女孩子擋在後麵,先行一步走下了台階,下麵的血腥味特別的重,他想不到,到底是死了多少人才會有這樣的味道。
緊接著苑萊也走了下來,左希染、蒂奇、臨風跟在後麵。
“這怎麼回事?我們明明昨天剛來過,今天怎麼就……”
左希染驚恐地說,臨風的手已經在發抖了,她想跑著去尋找自己的母親,但是卻把左希染拉住,現在貿然離開太不安全了。
“我想,這應該是那些黑衣人做的,他們在暗中監視著你們。”
苑萊說道,看看地上的血跡,“還不算完全幹透了,這事情應該是淩晨發生的。”
他們順著血跡往前走,這一路上都有血跡,但是卻看不到一個屍體。
左希染小聲地問道:“會不會她們還沒有死啊,隻是被關起來了。”
宋琛易沒有說話,這地方又黑又暗,而且道路錯綜複雜,若是有人在這埋伏自己的話,他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臨風的不安感越來越強烈了,而且隨著他們逐漸深入,血腥味也越來越重了……
終於,前麵出現了點點的光,他們終於離開了那黑暗狹窄的小道。左希染拉著臨風一路小跑,終於衝出來,卻發現自己來到了一扇巨大的石門麵前。
“這是什麼地方……我的天呢……”左希染看到麵前的的景象,驚訝地捂住了嘴。
在石門和他們的中間,整齊地擺放著三十具屍體,全部都是蚩西祖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