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下午的時間很漫長,好在有人陪著聊天倒還能忍受,快晚上的時候來吊唁的人都離開的差不多了,隻剩下一些W組織的。
席湛到的時候很晚,但好在到了,不然慕裏篤定要發脾氣,到時他又要給我們甩臉色,一想到慕裏的脾氣我心裏挺為元宥感到同情,不過元宥既然選擇慕裏那麼他的脾氣也還在元宥的忍受範圍之內,我暗自在這兒同情元宥,指不定元宥本人還享受其中呢!
席湛到的時候徑直的來到了我的麵前,那時我們四個人一人坐了個凳子在房前磕著瓜子聊著天,見席湛過來傘趕緊起身喊了聲湛哥,席湛回應道:“最近幾年很少見你。”
傘笑著解釋說:“我在小國裏隱姓埋名的過日子呢,我小女兒上個月剛出生,如果不是沐風的葬禮我可能這輩子都很難再見你。”
席湛冷淡的嗯了一聲忽而問我,“等久了嗎?在這兒等我兩分鍾,待會我送你回家。”
我聽話的點點頭,隨即席湛離開了。
隨之一起離開的還有元宥。
等席湛離開後克裏斯才說道:“席湛眼裏就像沒有老子一樣,算了,我也得走了。”
我磕著瓜子問他,“你去哪兒?”
“無所事事,隨意逛逛吧,等厭倦了就去找坤,唉,找坤又沒用,我挺羨慕席湛的。”
我疑惑的問:“怎麼突然羨慕他?”
“我也羨慕傘,你們都成家立業了,不再是孤身一人,就我還是個浪蕩的孤寡老人!”
我糾正道:“孤寡老人不是這樣用的。”
克裏斯求知欲滿滿的問:“我這個詞用錯了嗎?”
我胡扯道:“你是個孤獨鬥士。”
“的確比孤寡老人有意思。”
傘關心的問他,“你不打算成家嗎?你今年有三十七歲了吧?該找個女人穩定了。”
聞言克裏斯詫異的問:“我三十七?”
“難道你記不住自己多少歲?”
克裏斯歎了口氣,“忘了,這麼多年風風雨雨的哪兒記得住這些?既然你說我三十七歲那就應該沒錯,但我應該沒那麼老吧?”
傘白他一眼,“你不打算結婚?”
克裏斯否定道:“結婚沒有自由,我並不打算成家,不過可以找個女人生個小孩。”
傘直接道:“那算了吧,別禍害人家姑娘,你這麼多年禍害的姑娘應該數不勝數。”
克裏斯嗤笑,“我有商微厲害?”
我感興趣問:“你認識商微?”
提起商微我又想起花卑。
她以前叫花微。
可後麵改了名字。
她是為了避開商微嗎?
“都是一個圈子的有什麼不認識的?商微可比我厲害,我可不在意女人處不處的,可商微潔癖重,每次隻對處下手!而且每次好幾個,也隻用一次,說起禍害都沒他厲害!”
商微的這些事我是知情的。
“算了,我走了。”
說完克裏斯就離開了。
傘也同我打了招呼離開。
幾分鍾之後席湛從正廳裏出來徑直的來到我的身邊,我起身問他,“我們回家嗎?”
“嗯,待會我要加班。”
他忙碌的時候我從不幹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