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少,咳咳。”顏霜抓住了厲戎深的手,被掐的喘不上氣了,她難受的從喉嚨裏發出了幾個字:“你怎麼了我是,霜霜啊。”
厲戎深的眼神依舊很冷。
他隻是掐著眼前的女人,他看不見,聞不見,就這樣掐著眼前的女人,力度大到要掐死她
小q察覺到了不對勁,它衝著厲戎深就大叫了起來:“汪汪汪~”
小q衝著厲戎深叫,居然沒有用。小q也急了,它張開血盆大口,朝著厲戎深的大腿,一口就咬了下去。
可是,它都狠心的把厲戎深的腿給咬出血了,厲戎深也依舊沒有放開顏霜。
眼看著顏霜就要窒息了。
顏霜的眼淚流到了厲戎深的手上。
許是手中的冰涼,讓厲戎深稍微冷靜了些,他掐著顏霜的脖子的力度小了一些,顏霜有了喘息的機會,她握住了厲戎深的手,她不知道他怎麼了。
她唯一知道的就是,這個房間很不對勁,現在的厲戎深很不對勁。
他身上的傷不像是被人刺的,反倒像是自己用到一刀一刀的劃破的,他大腿上的傷更像是他自己拿刀捅的。
為什麼?
他為什麼要自殘,他為什麼會想掐死她?
還有倒在那裏昏迷不醒的顏雅。
她來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厲少,我是霜霜。你放開。”顏霜剛說出“我是霜霜”四個字,她的脖子再次被掐住,厲戎深的眼神再次冷了下來。
顏霜真的快被掐死了,她握著厲戎深的手,她完全無法呼吸了。
她掙紮著,眼淚不受控製的往下掉。
為什麼?
為什麼她一說她是霜霜,他就想掐死她?
他真的有這麼恨她,厭惡她。
厭惡到隻要一聽到她的名字,就恨不得掐死她嗎?
要真是這樣。
顏霜閉上了眼睛,要是厲戎深真的這麼生她的氣,真的想掐死她,她也認了。
一路走來,想到厲戎深曾經對她的好,曾經為她做過的事。
她想到了他曾為了不讓她丟麵子冒充她的男朋友出席顧成文的婚禮,幫她閃瞎了那些人的狗眼。
她想到了他曾在婚禮上,不讓她受傷,幫她擋住了突如其來的襲擊,受了傷。
她想到了他曾為了她弟弟的病,找來了世界上最有名的專家,還安排了最好的治療。
她想到了他曾為了給她驚喜飛往美國,卻落入圈套,九死一生。
她想到了他曾為了她冒死回國,在飛機上大出血。
她想到他曾為了幫她報仇,將整個京城攪得天翻地覆。
她想到他曾給她準備的幾大生日驚喜。
她想到了他曾背地裏幫她教訓她那個為父不仁的爸爸。
她想到了他為她做過的一切,想到了如今的他居然在聽到她的名字之後,就想掐死她,不由得悲從中來,忍不住哭出了聲。
顏霜的哭聲,讓厲戎深有了片刻恍惚。
他鬆開了手,就這麼站在原地,雙眼沒有一點焦距。
顏霜掉到了地上,她忍不住抱住了自己的膝蓋,放聲大哭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