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沒有,畢竟我也才剛畢業沒兩年。”
一聽到這話,程濤心裏更有底氣了。
殊不知,陳以凡不過是想逗他玩玩。
“嗬嗬……這麼說來,隻是個剛畢業上班的臭醫生嘍,你那工資才幾個錢?三四千?四五千?嗬嗬……看到了麼?我手上的這塊表六百萬,身上的這套西服,是國外設計師專門定製的,三百多萬!哪怕隻是我這一個領帶,都要十二萬,你上多少年班,才能掙到我這領帶錢?”
“哦,那你的意思是,想追曉曉,就必須待用錢?或者說,你覺得曉曉很拜金?”
“你……”程濤眯了眯眼,“袁家家大業大,隻能是強強聯合,你不過是一個窮醫生罷了,也不知道走了什麼狗屎運看好了袁老爺子的病,就真以為自己能攀附豪門當個贅婿了?”
“贅婿?沒想過,但……你這追曉曉吧,怎麼來之前還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過那?”
陳以凡冷不丁的說出了這句話。
程濤言語一頓,卻不露聲色,很快就回懟陳以凡。
“我對曉曉的真心,日月可鑒!跟別的女人在一起?嗬……絕不可能!陳以凡,胡說八道,也要講個證據吧,你以為隨口胡說,就能汙蔑到我?”
陳以凡站起來了,笑嗬嗬的朝著程濤這邊走過來。
“證據啊……”
隻見陳以凡在程濤西裝上一捏,一根金色的長發便被陳以凡拉了起來。
“這……程總的西裝上,怎麼會有女人的頭發那?”
這根頭發藏在西裝的領口中,並不是很明顯,但卻逃不過陳以凡的眼。
程濤看到那根頭發,麵不紅心不跳。
“應該是保姆給我洗衣服的時候落在了上麵!”
“哦……這樣啊。”
陳以凡依舊是笑眯眯的樣子,卻是伸手拽住了程濤的白襯衫。
之前陳以凡倒還沒看到,但過來揪那根頭發的時候,陳以凡居高臨下的看到了染了口紅印的白襯衫……
雖然隻有是一個殘缺的吻痕,但這麼一被拽出來,怎麼解釋啊……
陳以凡咂咂嘴。
“嘖嘖……有錢人就是好,保姆洗完衣服還順便留個吻痕,程總,你家保姆多大歲數啊,要是二十來歲那還行,要是五六十歲,七八十歲了,嘖嘖嘖……”
“你……陳以凡!”
程濤一把推開陳以凡的手,陳以凡卻道。
“呦,程總,你這不掙紮還好,一掙紮,我怎麼看你鎖骨下麵還被種了個"草莓"那?程總,你這保姆應該歲數不大吧,還挺調皮啊。”
程濤一下子握緊了拳頭。
追袁曉曉,程濤確實有他的目的,一來袁曉曉長的漂亮,二來袁家財富極大,他們家現在集團剛剛上市,也需要大量的資金彙入,來穩定度過這幾年的危險期,如果能夠追到袁曉曉,一舉兩得。
但程濤從小就是花花公子,怎麼可能遇到一個袁曉曉,就轉了性那?
就在他來袁家之前,還去了趟從國外帶回來的那個金發碧眼女同學的住所,一番雲雨過後,方才來了袁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