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看的出來,這些家夥都不是什麼善茬,真要動起手,吃虧的絕對是他們。
再者說來,這些孩子們明天還要比賽,陳以凡或許不在乎,但對其餘的學生來說,練了這麼多年的體育,明天的比賽同樣關乎著他們的未來。
萬一哪個受了傷,作為體育生,說不定一輩子的前途都斷送了。
學校的老師忍氣吞聲的與他們開口。
“不好意思,學生還小,不懂事……”
那些學生們還想多說兩句話,被老師們紛紛攔下。
可那些個壯漢依舊是不依不饒。
“認慫了?你以為你認慫就可以了?瑪德……真是給你們臉了!”
“那你們還想怎麼樣?”
學院的老師也是夠能忍了,咬著牙說出了這句話。
那幾個壯漢借著酒勁,對那個老師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你……從勞資的庫當底下鑽過去,再給老子磕三個響頭道個歉,然後去把我們這桌的飯錢結了,這個事兒就算過去了……”
欺人太甚這四個字,甚至都已經不太能形容此刻的壯漢了。
如果說結賬,說不定那老師還把這個事兒給咽下去了,可鑽庫當……磕頭?這事兒似乎就太過了吧!
學生們也又一次忍不了了。
“瑪德!哥幾個抄家夥幹他們!”
因為是明天要參加比賽,陳以凡他們都沒喝酒,可此刻一個個的卻從旁邊桌子上抓來幾個空啤酒瓶,摔掉瓶底,就要跟那些壯漢火拚。
那些壯漢一把掀翻了麵前的桌子。
“瑪德,勞資打架的時候,你特麼還連液體都不是那!”
“真是活的不耐煩了,哥幾個,把他們腿都給卸了!”
那些宛城理工學院的老師聽到這話,又一次想起了這些學生的前程,這些學生苦練跑步,十幾年了啊……
如果腿斷了,十幾年的努力灰飛煙滅。
在他又一次想要道歉的時候,被陳以凡攔住了。
這些人已經太過分了,過分到陳以凡無論如何都看不下去了。
自己也是這其中的一分子,總不能真的讓大家火拚,讓學校的老師下跪道歉吧……
陳以凡獨自走了出來,沒有說話,但目光不屑的看著那幾個人,那幾個人揮舞著手中的啤酒瓶,就衝著陳以凡打過來了。
可還沒到近前的時候,一聲冷喝傳來!
“住手!!”
可這話傳出來的時候,就已經來不及了。
但這些人雖然近了陳以凡的身,卻沒有一個能傷的到陳以凡,看起來這些人都是壯漢,可在陳以凡這裏,跟戲耍孩童一點兒區別都沒有。
周圍的人還在驚呼,還在怕陳以凡受傷,甚至那個喊住手的人都是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卻看這一個又一個的壯漢從人群中被扔出來,砸在周圍的桌子上,砸在地麵碎裂的啤酒瓶上,一個個的哀嚎、慘叫……
這一摔,讓這些小混混都是醒了酒……
周圍的人都蒙了,可陳以凡卻是拍了拍手,好像做了一個極其微不足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