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凡站在冰兒賓館門口,理理發型又聞聞氣味;好一陣磨蹭,忐忑的戳戳雙手,這才麵帶笑容的抬手敲開了李冰兒的門。
進門之後。
肖凡坐在椅子上,李冰兒坐在床上;房間還算明亮的燈光在窗戶上打出兩個人的影子,這有一絲絲曖昧又有一絲絲讓人喘不過氣來的氣氛,讓沉默變得有些尷尬。
“咳咳”肖凡幹咳兩聲,抬頭看著靠在床頭的冰兒,笑著說道:“冰兒。”
“肖凡。”剛好這個時候,冰兒也抬頭喊了一聲他。
兩個人非常有默契的選擇在同一時間喊了對方的名字,兩人相視一笑,肖凡抬抬手,麵帶笑意:“你先說吧。”
“沒什麼,兩天時間,你有把握找到病原體嗎?”李冰兒抬手撩起自己的頭發,放再耳朵上;露出微皺的眉頭。
李冰兒俊俏的模樣,每次都能看的肖凡六神無主,七魂八魄丟了一大半。
“肖凡。”李冰兒紅著臉輕聲的喊了一聲肖凡,眼睛嬌羞的白了他一眼。
“哦,哦。哈哈。”肖凡幹笑兩聲,掩飾剛剛自己的沉迷,頓了一會兒回到:“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病原體或許就在本市”
“猜?”李冰兒聽得肖凡的話又氣又急,瞪了一眼肖凡;這可是關乎你前途的事情,這事兒他們要是把責任都推到你身上,別說醫生做不成,說不定給個責任事故要坐牢,成千古罪人都是有可能的。
李冰兒有些懊惱的說道:“我看那老院長好像很開明的樣子,也沒好到哪裏去,那姓荊的要你背鍋的時候他不也在場,都沒阻止一下。”
“人嘛,總有好的一麵也有自私的一麵。”肖凡到無所謂。
“那你怎麼確定病原體就在本市呢?那具體在哪個位置你接下來要怎麼確定?”李冰兒追著肖凡一連問了兩個最難的問題,不等肖凡回答,她苦笑一聲,抱歉的看著肖凡:“對不起啊,我太著急了”
這兩個問題肖凡要是回答上來了,那問題不就解決了嗎。自己這也是白問。
看著李冰兒著急的模樣,肖凡心中一暖,隨便找了個來由,把自己從餓死鬼那得到的消息改變的通熟易懂更讓李冰兒能接受一點,委婉的表達了出來。
“你說,有人改變了病毒的性質,改造病毒,可以傳播,這才是南湖比其他省都要嚴重那麼多的原因?”李冰兒呼的一下站了起來,滿臉驚訝;一雙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瞪著肖凡,朝肖凡走了幾步,伸手去拉肖凡:“走,我們要去報警,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公共衛生事件了,這是,這是恐怖襲擊!”
“好了。”肖凡也站了起來,雙手扶住李冰兒的肩膀,耐心的把她推了回去,兩人膝蓋碰著膝蓋往床邊一坐:“你說,誰能行?還不是說我們推脫責任。我們能做的,隻有在這兩天把那個幕後黑手給找出來了。”
李冰兒鬱悶的肩膀垮了下來,臉上寫滿了擔憂兩字:“吸入營養最多的人,這..這算什麼線索啊。該怎麼去找。”
“總會有辦法的。”肖凡嘴角一挑,大手不老實的悄然之間就抓住了李冰兒的小手,屁股也往李冰兒方向挪的更近了一些。
一開始李冰兒還沒有發覺,肖凡幾乎貼著她耳朵的說話聲響了起來,她這才覺得異樣,心中一顫,眼角餘光看了一眼肖凡,又像害怕看到他的壞笑,看一眼立馬別過頭去:“都..都什麼時候了,你,你還這麼不正經。”
每每李冰兒這般嬌羞的樣子,肖凡看在眼裏,都有一種想要咬上她一口的衝動。
氣氛和燈光,讓肖凡的膽子大上不少,咽了口口水壯壯膽。
“冰兒,我可以親你一下嗎?”肖凡忽然開口。
啊?
李冰兒一愣,傻傻的看著肖凡,反應過來連忙避開肖凡的眼睛,臉上又紅又燙,他,他怎麼問的這麼直接啊。
看著李冰兒臉如小蘋果一般紅潤,用眼睛肖凡甚至都能感覺到冰兒臉上透著的溫熱,肖凡微微的彎下脖子
李冰兒看似目光在前方遊離,但眼睛餘光一直鎖在肖凡的動作上,見肖凡朝自己靠過來,她緊張的雙手抓住自己的衣服下擺,眼睛下意識的閉了起來,自己都能聽到心髒在心房裏緊張的跳動的聲音。
肖凡又何嚐不是,不過一寸不到的距離;卻好像一個天涯一個海角;越是接近,那李冰兒身上淡淡的香味和火熱的溫度越是讓肖凡的氣息變得紊亂而無法控製,一陣一陣呼吸打在李冰兒的脖子上。
讓冰兒的身體一陣接著一陣時不時的顫抖,好像什麼東西在擾她癢癢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