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林少爺說的對。”林榮身後那一直默不作聲的幾個人應了一聲走了上來;林榮愣了一下,拍了拍自己的額頭,臉上帶著一絲歉意的指著身旁走上來的這幾個人笑著說道:
“怪我,怪我,都忘記介紹了。”
林榮指了指那年紀稍長一些的男人說道:“這位是西醫協會的會長,徐鬱。這位是他的得意弟子,也是這才西醫協會與那中醫協會一決高下的京北這邊的代表年皞。”
這西醫師徒兩人淡淡笑了笑,那年皞目光落在舒唱身上,嘴角一挑露出一抹笑容:“你是景中寒的徒弟,我怎麼以前從來沒有聽過?”
就連林榮也知道麵上裝一裝稱呼那景中寒尊稱,就算雙方互不待見,可景中寒畢竟是長輩,那年皞這樣直呼景老的名字,頓時就讓人覺得心中有些不快,特別是與景老熟絡的肖凡幾人。
“我這幾天才從市裏上來參加,陪肖凡參加中西醫交流大會,被景老收為徒弟。”舒唱麵無表情的回了一句。
“哦,原來是新收的徒弟,那麼你是市裏上來的醫生,是代表你們市參加這次的比賽嗎?哈哈,難不成他景中寒是怕自己的得意弟子李間贏不了我,才又臨時認了你這麼個徒弟。”年皞毫不遮掩自己的心裏的想法,笑著說道。
這是他們西醫的地盤,他若像那林榮一般一笑處之是大氣,不能肖凡等人也不會怎樣。
“你怕是陪舒小姐來參加的這次比賽的助手吧?”白然始終忘不了肖凡;眉頭一跳一下把話題就引向了肖凡。
沒等肖凡回話,他自顧自的放聲笑了出來:“你和舒小姐都這麼年輕,人家都被景中寒這樣級別的老醫生收了做學生,你呢?同樣都是學中醫的差距怎麼就這麼大呢。”
噗。
徐萱萱和舒唱兩人聞言相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心裏的無盡笑意,別人不知道她們兩個卻清楚,就算是景老見到肖凡也要恭敬的喊一聲:肖先生。
肖凡沒有力氣去和這個白癡爭執這些沒用的東西,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什麼回應也沒有;到是一旁的舒唱看不下去,重複了一遍此前自己說過,卻都被他們忽略了的話:
“我是陪肖凡肖醫生參加這次中西醫交流大會的,他才是我們省的代表。”舒唱抬手非常認真的指了指肖凡,隨後又指了指自己:“我是他的助手。”
白然聞言麵色一僵,要多尷尬有多尷尬;可他似乎還不死心,冷笑一聲:“切,連自己助手都被景中寒看上了,我要是他這比賽都不參加,我就直接棄權了。”
一旁的年皞與徐鬱看看肖凡,臉上都帶著一絲淡淡的笑容,雖然兩人都沒有出聲應和白然,但這一抹笑容裏麵輕視的意思卻是非常明白。
“我這一個不爭氣的兒子過生日,竟然能這麼熱鬧,這麼多平時在電視上才能看到的人現在都讓我麵對麵看到了,也是我林家的榮幸啊。”
就在眾人言語的氣氛有些尷尬的時候,一個一身黑色長褂的老者拄著一根龍頭拐杖從身後一個房間裏麵走了出來;四周眾人紛紛對他點頭示意。
林榮趕忙走上去,對老人身後的保鏢擺了擺手,上前扶住了老人沒有拄拐的另一隻手,輕聲說道:“爸,是外麵太吵,把您吵醒了嗎?”
這老人是林榮的父親,林家藥業的創辦人與發家人,沒有眼前這個老者半輩子的叱吒風雲,就沒有現在的林家;
林榮對他的父親不僅僅有著兒子對老子的情感,更有一種說不出的崇拜。所以是對他父親說的每一句話,做的每一件事都非常上心。林榮也因為此,在業界有大孝子的名稱。
“沒有。”林老爺子晃晃手笑著說道:“我林天龍不是那麼矯情的人。”
老爺子在林榮的攙扶下站在那笑著和眾人寒暄一圈,算是出來和大家見了個麵;林老爺子的身體本來就不好,林榮更擔心這紛鬧的場景會影響老父親的身體,不等老爺子多見幾個客人,就用眼神示意,連哄帶拉的把愛熱鬧的老爺子往屋子裏拉了回去。
見保鏢又把老爺子拉回了房間裏,林榮這才鬆了一口氣,笑著環繞了一圈眾人:“不好意思,家父雖然上了年紀,但是和年輕時候一樣天不怕地不怕,我們這些做晚輩的可比他自己更在乎他自己的身體。隻要老人家身體健康,我們……”